“廢話!你看它這死樣子!”
蘇婉微微一笑,看向那年輕漁夫:“小哥,你這魚,是不是用草繩從魚鰓穿過去捆的?”
年輕漁夫愣了一下,下意識點頭:“是……是啊。”
“這就對了。”蘇婉轉向趙老三和圍觀的眾人,“大家請看,這魚鰓部位有輕微破損,滲血。用草繩穿鰓捆縛,若是手法稍重,或者魚兒掙扎得厲害,很容易傷到魚鰓,導致魚兒短時間內顯得萎靡不振,看起來像是不新鮮了。”
她將那魚鰓掰開少許:“但大家看,這魚鰓色澤鮮紅,并無異味。再聞這魚身,只有淡淡的水腥氣,并無腐臭。所以,這魚并非不新鮮,只是受了點外傷,暫時‘沒精神’而已。”
她聲音清晰,條理分明,眾人聞言,紛紛湊近觀察,果然如她所說。
“好像……真是這樣?”
“我說呢,看著不像死魚……”
“趙老三這次怕是看走眼了?”
趙老三臉色一陣青一陣白,他其實也未必看不出端倪,只是想借機壓價耍橫罷了,沒想到被個陌生女子當眾戳穿。
“你……你胡說八道!”他色厲內荏地吼道。
蘇婉懶得再跟他爭辯,將魚放回攤上,對那年輕漁夫道:“小哥,以后捆魚手法輕些,或者換種方式,免得再引起誤會。”
年輕漁夫感激地看著蘇婉,連連點頭:“多謝姑娘!多謝姑娘!”
趙老三見討不到便宜,在眾人的竊竊私語和異樣目光中,悻悻地罵了幾句,灰溜溜地走了。
圍觀人群見沒熱鬧可看,也漸漸散去。
年輕漁夫對蘇婉千恩萬謝,非要送她幾條最好的魚。
蘇婉推辭不過,只好收下一條最小的,笑道:“正好,晚上可以加個菜。”
離開碼頭,蘇婉提著那條還在微微動彈的鮮魚,心情愉悅。
路見不平,……算是拔刀相助?雖然用的是嘴。
她掂了掂手中的魚。
嗯,清蒸應該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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