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安堂內,李大神色焦急:侯爺,出事了。白家少爺強要買下來東順酒樓,出價僅千兩。蕓二爺勸阻不成反被打傷。
賈淮霍然起身。來東順是他的產業,京城無人不知。白家少爺敢如此放肆,分明沒把他放在眼里。只是不知這是其本意,還是受人唆使。
白家乃太后娘家,白國舅老來得子,太后對這獨苗寵愛有加,養成其目中無人的性子。京中眾人看在太后面上,多忍讓三分,更助長其氣焰。
走,去會會這位白少爺。賈淮冷笑。
城東來東順酒樓外,白府家丁將酒樓圍得水泄不通。賈淮率二百親兵趕到,見狀眸光一冷。
站住!白少爺在此,還不下馬回話!一名護院趾高氣揚地喝道。
賈淮二話不說,揚鞭抽在那護院臉上,頓時血花飛濺。親兵們見狀一擁而上,刀鞘如雨點般落下。這些平日欺壓百姓的護院,哪是沙場老兵的對手?轉眼間便滿臉是血地被制服。
動靜驚動樓內之人。賈蕓頭纏繃帶,羞愧跪地:侄兒無能,給三叔丟臉了。
帶他去看大夫。賈淮吩咐李大。
這時,一道陰冷聲音傳來:賈淮,你好大的膽子!敢傷我白府之人!一名錦衣青年陰沉著臉走出。
賈淮挑眉:你是?
白朗臉色一僵。
身旁隨從傲然道:此乃國舅府白少爺,還不速速見禮!
白朗得意地等著賈淮服軟。
鞭影閃過,那隨從臉上頓時皮開肉綻。賈淮冷聲道:將這以下犯上的奴才拖下去,杖斃!
少爺救命啊!隨從哀嚎。
白朗臉色鐵青:賈淮!你竟敢當我的面殺白家人!
賈淮冷笑:區區奴才,膽敢辱罵朝廷勛貴,死有余辜!
你。。。。。。!白朗氣得渾身發抖。
白朗的親衛毫不理會他的憤怒,拽著那惡仆當街執行杖刑。這些親兵深恨此人辱罵自家侯爺,下手極重,不到二十棍便將人活活。
賈淮瞧著神色慌張的白朗,輕笑道:白公子,現在該算算我們的賬了。你強占我酒樓不成,竟敢打傷我侄兒,這事該如何了結?
白朗剛喊出二字,鞭影已呼嘯而至,抽得他滿地打滾。賈淮寒聲道:區區白丁也敢直呼本侯名諱?便是你父親在此,也不敢如此放肆!
白朗強忍劇痛,咬牙切齒道:賈淮,我與你不共戴天!太后定會。。。。。。話音未落,又一鞭子將他抽得幾乎昏厥。
住手!隨著喝止聲,白國舅策馬疾馳而來。賈淮恍若未聞,揚手又是一鞭,鞭梢破空聲與白朗的慘叫同時響起。
白國舅強壓怒火,拱手道:寧侯息怒,犬子無知冒犯,望看在家姐面上饒他這次。
賈淮挑眉道:國舅這是拿太后來壓我?令郎觸犯律法,可見白府家教疏漏。
寧侯教訓得是,回府后定當嚴加管教。白國舅賠著笑臉,心中暗罵兒子不長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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