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淮連忙扶起最近的牛繼宗,又向眾人虛扶一圈:諸位叔伯折煞小侄了。咱們幾家世代交好,喚我淮哥兒便是。
眾人相視一笑,侯孝康拍著賈淮肩膀道:淮哥兒果然謙遜,不以爵位自矜,不愧是老國公的傳人。在座眾人紛紛附和。
后宅內,李氏正招待著各家誥命夫人。丫鬟悄悄來報:太太,寧侯到了。李氏聞言喜上眉梢。她實在不解大姑子王夫人為何總與賈淮作對,這不是以卵擊石么?
牛繼宗夫人劉氏見狀問道:李夫人府上可是來了貴客?作為在場身份最高的伯夫人,李氏不敢怠慢,笑道:是寧侯來了。說話間意味深長地瞥了王夫人一眼。
劉氏笑道:王大人好大的面子,竟能請動寧侯。忽又恍然,是了,兩家原是姻親。李氏面露得色:全仗寧侯賞臉。眾誥命投來艷羨的目光,讓李氏倍感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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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夫人木然坐著,一言不發(fā)。薛姨媽首次真切感受到賈淮的權勢,暗想若能攀上這門親事,薛家便可安如磐石。但轉念想到身份懸殊,只得暗自嘆息。
在座夫人們皆知榮國府那些事,紛紛向王夫人投去意味深長的目光,令她如芒在背,對賈淮的怨恨更深了。
劉氏忽然笑道:聽聞寧侯尚未婚配,不知哪家千金有這個福分?
李氏心中一動,可惜王家只有庶女,實在配不上。若能請賈淮提攜兒子王云,她便心滿意足了。于是笑道:可不是,不知將來便宜了誰家。此言一出,眾夫人都暗自盤算起來。
前院主桌上,賈淮坐在王子騰左手首位,依次是牛繼宗、柳芳等權貴。王子騰起身舉杯:承蒙諸位賞光為王某慶生,王某感激不盡,望諸位盡興。說罷一飲而盡。在座皆是開國功臣之后,王家祖上不過是個縣伯,王子騰自然格外謙遜。
酒過三巡,牛繼宗放下酒杯嘆道:淮哥兒,眼下咱們開國一脈在朝中只剩我、王大人、柳芳和侯孝康幾個。王大人即將巡邊,我們三人在兵部也是有名無實。如今兵權都握在元興勛臣手里,他們何曾將我們放在眼里?不知淮哥兒可有對策?
眾人目光齊聚賈淮。賈淮略作沉吟,道:京畿大營現(xiàn)有兩位統(tǒng)領是元興一脈,我正打算將他們調離。不知哪位叔伯愿意來幫襯?此言一出,眾人面露喜色。陳瑞文與馬尚對視一眼,當即起身抱拳:愿為寧侯效勞!
賈淮含笑擺手:兩位世叔,私下還是喚我淮哥兒親切。陳瑞文、馬尚齊聲道:那就多謝淮哥兒了。
席間氣氛愈發(fā)熱鬧,王子騰喚來嫡子王云與賈淮相見。十四歲的王云恭敬行禮:見過寧侯。賈淮親手扶起:世兄不必多禮。
王子騰笑道:犬子不喜詩書,偏愛武藝。今日厚顏相求,望淮哥兒收他在軍中歷練。賈淮打量王云挺拔的身姿,點頭道:軍中不講情面,全憑真本事。王云正色道:功名自當馬上取,寧侯盡管從嚴要求。
好!虎父無犬子。賈淮擊掌贊嘆。王子騰喜道:寧侯這是答應了?賈淮笑道:王大人送來良才,豈有推辭之理?眾人聞言大笑。
陳瑞文、馬尚趁機道:淮哥兒,不如將我家那兩個不成器的也一并收下?賈淮欣然應允:幾位世兄都來京畿大營任把總如何?眾人喜出望外,這七品武職對白身的王云尤為難得。
王子騰輕推兒子:還不快謝過寧侯!
小丫鬟快步跑進屋,湊到李氏身旁低語幾句。李氏頓時喜上眉梢——她正為兒子的前程發(fā)愁,沒想到喜訊來得這般快。兒子竟得了七品武官的實職,若得賈淮多加照拂,前途定然光明。想到此處,她悄悄瞥了眼王夫人,暗自盤算要尋個機會提醒這位大姑姐,莫要得罪賈淮太甚,免得連累自家孩兒。
劉氏見李氏神色歡喜,笑問道:有什么喜事也說給我們聽聽,別只顧著自己高興。
李氏也不隱瞞,橫豎這事遲早眾人都會知曉,便笑道:托寧侯的福,云哥兒與陳家、馬家的公子都被派往京畿大營,任七品把總。眾誥命聞言紛紛道賀。陳、馬兩位夫人喜形于色——家中境況如何她們心知肚明,如今孩子在賈淮麾下任職,既能添份俸祿貼補家用,前程也有了著落。若能再晉爵位,那更是天大的喜事。
薛姨媽滿眼羨慕,想著若賈淮能提攜薛蟠該多好,自己便是死也瞑目了。可她也明白這是癡心妄想,以薛蟠的性子,若真去了軍營恐怕性命難保。
侍立一旁的王熙鳳感受到賈淮的權勢,心中既羨慕又警醒。她偷眼瞧著王夫人,忽然想到:若能交好賈淮,將來承襲爵位或許更穩(wěn)妥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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