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眾姐妹齊聚凌策院中,探春與李紈難得偷閑,迎春偕惜春亦從東府歸來。眾人重聚,滿院生輝。
黛玉拈著糕點輕嘆:自嘗過三娘子與一勺的手藝,這些往日覺得香甜的糕點竟索然無味了。三妹妹可知她們何時回來?
探春搖頭笑道:總還要幾日功夫。雖說東府喪儀已近尾聲,但近日尚有遠客前來吊唁。江南那邊的親友多是這幾日到,少不得再忙一陣。
湘云托腮好奇道:這都停靈兩月有余了吧?聽說還要等一月才移靈鐵檻寺,四妹妹屆時可要同去?
李紈忍俊不禁:哪能呢?不過是老爺太太帶著鳳丫頭、寶玉走一遭罷了。
探春點頭附和,忽又蹙眉:前兒鳳姐姐回來說,查抄奴才家得的現銀已耗費殆盡。粗粗算來,這場喪事竟要花費數萬兩!
眾姊妹聞言皆驚,連迎春都瞪圓了眼睛。
怎會如此?縱使各處用度大些,也不該靡費至此!
東府整年開銷怕也抵不上這筆數目吧?
莫非又有刁奴中飽私囊?可老太太與鳳姐姐坐鎮,應當。。。。。。
尤奶也是個厲害角色,縱有蠹蟲也不過九牛一毛。
寶釵輕搖團扇道:諸位想岔了。除卻眼下開銷,鐵檻寺停靈期間更要日日耗費。且不說守靈人工錢,單是焚化的紙馬香錁便不可計數——這還要持續兩三月呢。
更別提那具價值三千兩的楠木棺槨。既蒙圣恩準予逾制,所有喪葬器皿自然都要提等,這筆花費又當幾何?
每日往來吊唁者數以百計,膳食開銷便如流水。更兼要在城鄉連擺九日流水席為珍大哥祈福,銀子扔進去連個響兒都聽不見。
探春接話道:終究是族長之喪,又得圣旨褒榮。寶姐姐說的尚是明賬,暗里花錢處更多。幸而東府被侵占的田產鋪面都已追回,往后進項總能寬裕些。即便蓉哥兒不成器,總不至生計艱難。
黛玉忽抿嘴輕笑,眼波在探春與凌策之間流轉,露出狡黠神色。
哎呀~這是在夸誰呢?說誰立了大功呢,怎么當事人一點表示都沒有?
探春臉頰微紅地輕哼一聲。若在往日,她必定會羞得抬不起頭來。但自從凌策表明心意后,她又恢復了往日那個爽朗大方的敏探春。
凌策無奈笑道:這哪里是夸?分明就是事實嘛!
姑娘們紛紛笑著嗔怪,連迎春都顯得活潑了許多。如今她已將整顆心都系在凌策身上,對自己的未來再無憂慮。
凌策慵懶地靠在椅背上說道:東府那邊的事暫且不提。倒是寶妹妹家里可準備好了?最近正好得閑,若需要的話,我就派審計隊去豐字號查賬。不過得讓你哥哥一同前往才行。
前些日子寶釵就與凌策提過此事。實在是豐字號虧損嚴重,薛姨媽和寶釵見識過審計隊的本事后,都覺得這是個好機會。
凌策自然不會推辭。只是當時東府正在辦喪事,即便他想派人去查賬,薛姨媽和寶釵也不會同意。如今喪事已畢,正是查賬的好時機。
寶釵抿了抿唇,猶豫片刻后點頭道:那就勞煩小侯爺了。我與母親商議過,審計隊此行所有開銷都由我家承擔,每人每月另付二十兩酬金。只是我哥哥那邊。。。。。。
凌策皺眉道:他不去可不行。沒有主家陪同,審計隊是不會出動的。這里頭牽扯太多,寶姑姑。。。啊不,寶妹妹應該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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