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微臣需要付出什么代價?
李云睿拾起桌上的海棠絹花發飾遞向凌策:
只需將此物交給你的侍衛,日后。。。。。。
凌策接過絹花隨手拋入身后湖中,失笑道:
剛折了位箭術大家,就打起寒衣的主意,未免太不近人情?
李云睿先是蹙眉,繼而展顏一笑未置一詞,慵懶地靠回椅背閉目揉頸。這送客之意已昭然若揭,凌策卻笑道:
家父曾患頸疾,微臣跟郎中學過些推拿手法,殿下可要試試?
長公主睜眼打量他片刻:當真有效?
見凌策頷首,她唇角微揚:那便試試,近來這脖子總不安分,似要。。。。。。
凌策繞至身后為其推拿,手法確實專業。聽著李云睿發出的舒適輕吟,他忽然低笑:
殿下說,若此刻我擰斷您的脖子,外面那些高手幾時能察覺?
李云睿眼都不睜地嗤笑:那可得利落些,本宮最怕疼。
凌策同樣嗤笑:男子最禁不起激將,殿下不怕我當真下手?不過要說干脆。。。。。。話音未落,雙手已扣住她頸側要害。
他深知這女子用前世的話說就是個瘋批。與這種人打交道,唯有直擊軟肋方能談判。
果然,李云睿猛然睜眼,眸中翻涌著難以置信的驚懼——她萬沒料到凌策竟敢。。。。。。
(長公主府內,
凌策凝視著眼前雪頸,指尖不覺加重力道。李云睿卻始終泰然自若,偶爾逸出幾聲輕哼。
凌策心知這非是刻意撩撥——以她的身份根本無需如此。這純粹是頸疾緩解時的自然反應。若換作賈府千金,縱使再舒適也斷不敢這般恣意。
回想街巷伏擊與方才對峙,凌策雙手緩緩前移扣住她纖細的頸項。。。。。。
讓人無痛斃命的方法,微臣恰好知曉。
李云睿仍閉著眼,不耐地拍開他的手:專心按你的。
“別停,繼續剛才那個位置,再用力些,那里按著特別舒服。”
凌策無奈地笑了笑:
“外面都說長公主是個瘋子。。。。。?!?/p>
李云睿突然放聲大笑,整個人顯出幾分癲狂。
笑聲漸止,李云睿輕聲道:
“我本來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