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士傅乖巧的說道:“你好!西蒙·拉特爾先生,交響樂曲名叫《太陽照常升起》,鋼琴協奏曲是我為了紀念肖邦所做名叫《廢墟與記憶》。”
西蒙·拉特爾開心的說道:“哦你好!小家伙,你可讓你的老師頭疼好久了哈哈哈。”
李士傅尷尬的說道:“非常抱歉,之前光顧著玩了。”
格拉夫曼搶回電話:“你趕緊來吧,哪來的那么多問題。”
西蒙·拉特爾:“老家伙,你還是什么都不知道哈哈哈哈。我這就準備過去。2月4號到。”
格拉夫曼:“你直接去底特律。我在那等你。”
西蒙·拉特爾疑惑的問:“為什么?”
格拉夫曼:“你別管,你去就行。”
格拉夫曼面掛斷電話面無表情的看著李士傅:“看見了嗎,你令我在教育界已經顏面掃地了。”
李士傅不敢說話,從心的躲在一旁。
格拉夫曼笑著對他說:“行了,我這次來是通知你,保羅·塔利亞布邀請你去超級碗中場秀表演《Roar》,我替你答應了,超級碗對于美國是第一大賽事,2月5號決賽那天的觀眾最多,對你的知名度會有極大的提升。”
李士傅鞠躬致謝:“嗯知道了謝謝老師。”
又恍然大悟的說道:“所以您讓西蒙·拉特爾先生去底特律是因為超級碗在那。”
格拉夫曼一擺手:“行了,知道就行,我走了,還有一堆事呢。”
說完不顧郎國仁的挽留起身就走了。
送走格拉夫曼的郎國仁三人回到客廳。
朗朗摟著李士傅扒拉他的腦袋,郎國仁坐在對面看著。
李士傅打開朗朗的手:“你別扒拉我。”
“我就想看看你這腦子都是什么。怎么什么都會?”朗朗說著就還要動手。
李士傅翻了個白眼:“腦子里全都是知識,你就學吧你。”
郎國仁抱著膀看著打鬧的兩人:“行了,別鬧了,朗朗,接下來你弟的演出你可別掉鏈子。”
朗朗昂著頭:“我是誰?,我怎么可能掉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