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拉夫曼掛了電話搓了搓臉嘟囔著:“這就是華夏的兵法激將法嗎?這小家伙要干什么,他什么時候學的指揮。唉,還得接著找?!?/p>
格拉夫曼頭疼的揉了揉太陽穴。
拿起電話打了出去:“嘿,道恩。”
道恩·厄普肖非常驚訝:“嘿!親愛的,你找我有什么事嗎。”
格拉夫曼:“我這需要你和柏林愛樂樂團合作?!?/p>
道恩·厄普肖:“嘿,那太棒了,要干什么?”
格拉夫曼沉默知如何開口:“嗯……”
道恩·厄普肖驚訝的問道:“不知道?”
格拉夫曼還是沉默了半天:“嗯…不怎么好解釋。我的弟子需要一個頂尖的女歌唱家,我就想到了你?!?/p>
道恩·厄普肖開心的調笑著說:“謝謝你的認可,你對你的弟子真好,什么都不知道,就為他來找我。”
格拉夫曼堅定的說:“當然,他會成為令我最驕傲的弟子?!?/p>
道恩·厄普肖:“那我可要好好看看這個小家伙。”
格拉夫曼接著說:“三月底,柏林愛樂樂團回來。到時間再跟你聯系?!?/p>
道恩·厄普肖:好吧,ok,三月底,我會留出時間?!?/p>
掛斷電話的格拉夫曼撓了撓頭,這要是小傅那邊掉了鏈子,他這張老臉就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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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來到一月份,考試很快就結束了,并沒有跟隨學院的正??荚嚂r間而是提前一個月獨自為李士傅開設的。
在柯蒂斯學院晃悠了一年,柯蒂斯學院就那么點人,文化課一過,那叫一路綠燈,高速都沒那么快。
院長親傳弟子,課都不用上了,誰能教啊。那叫互相探討。
這天,格拉夫曼正教著李士傅音樂創作。突然電話響起。
聽見話筒那邊傳來爽朗的笑聲:“嘿,格拉夫曼,聽人說你的弟子想要報考我們伯克利。你看看,我就說你不如我們。你的弟子都要考我們這。”
格拉夫曼咬牙切齒的看了一眼李士傅,轉過身去:“羅杰,你要說什么?我的弟子又不是考你哪去了,不還是在我這。”
羅杰·布朗:“可是聽說你的弟子要報考我這?!?/p>
格拉夫曼深吸一口氣:“那都是謠言。”
羅杰·布朗:“我聽西蒙·拉特爾說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