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間,陸存心里炸開了煙花。
他們順利戀愛,結婚。
林菀綺情緒穩(wěn)定,還很舍得給他花錢。
熟讀心理學的她,總能一眼看透他的想法,兩人幾乎從未爭吵過。
林菀綺高冷禁欲還潔癖,除了陸存,對別的異性想來避之不及。
所有人都覺得,陸存撿到了寶,就連他自己也覺得是他暖化了林菀綺冰冷的心。
可現(xiàn)在,他卻只覺得渾身發(fā)冷。
因為林菀綺不僅睡了別的男人,還是他們家的司機,一個她曾經(jīng)看都不屑于看一眼的人。
下一秒,林菀綺帶著一身寒氣回來。
“已經(jīng)沒事了,”她平靜地洗手,用棉簽沾碘酒擦拭唇角的傷,語氣淡得像白開水,“別擔心我了,早些睡。”
陸存怔怔地看著她,指甲幾乎嵌進肉里。
“林菀綺,你就沒什么要和我解釋的嗎?”
林菀綺一怔,目光帶著一絲淡淡的困惑。
“在警局不是已經(jīng)解釋過了嗎?”
“那算什么解釋!”陸存激動起來,“我是要你跟我解釋,你為什么會和秦述睡在一起!”
可林菀綺垂著眉眼,輕輕解著手腕上的手鏈,語氣平靜得仿佛在說今天的天氣。
“雖然有些荒唐,但我對秦述只有醫(yī)生對病人的同情。”
“他的并發(fā)癥很罕見,也是我最近在研究的方向,這種極端情況下,他只能靠自慰緩解痛苦,當時刀都抵在手腕上了。”
“我必須救他,否則后果不堪設想,陸存,你該明白,任何一個病人放到我手上,我都會全力以赴救治的。”
說完,林菀綺便轉身去了浴室。
聽著浴室里嘩嘩的流水聲,陸存的心徹底沉到了谷底。
他攥緊了自己的腦瘤診斷報告,打了個電話。
“哥,我同意去國外做手術,七天后來接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