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緩緩開口:“李淳風,你作何解釋?”
李淳風伏在地上,額頭抵著金磚:“老臣……清白。一切皆為公事采辦,絕無私通外敵之舉。至于望氣之說,不過是這丫頭信口雌黃,博取圣心罷了。”
“是嗎?”葉清歡忽然往前一步,“那您能解釋一下,為何那名紅衣番僧身上搜出的玉佩,正是您書房暗格里收藏的那一枚?雕刻手法、紋路走向,分毫不差。就連缺口位置,都一模一樣。”
李淳風身體一僵。
“您說它是偷的?可那暗格設有機關,需您左手中指血才能開啟。昨夜影衛(wèi)調取守夜記錄,您確實進過書房,停留整整一刻鐘。”
“這……這是栽贓!”
“是不是栽贓,審了就知道。”她淡淡道,“或者,您愿意現(xiàn)在就脫下外袍,讓我們看看您左臂是否有近期注射‘控心引’的針孔?那種毒,每七日需補一次,否則情緒失控,記憶錯亂——比如,突然懷疑身邊所有人要害你,甚至分不清夢境與現(xiàn)實。”
貴妃猛地抬頭。
李淳風劇烈喘息,額角青筋暴起。
“你胡說!我沒有……我沒……”他聲音開始發(fā)抖,“我是為了大周……為了皇室……我才……”
話戛然而止。
他意識到說漏了嘴,猛地閉嘴,雙手死死攥住藥鋤。
葉清歡靜靜看著他。
藥罐貼著手腕,溫熱如初。
她知道,風暴還沒結束。
但她也清楚,自己已經站到了風口浪尖,退不得,也不能倒。
皇帝盯著李淳風許久,終于開口:“封鎖太醫(yī)院,所有醫(yī)官暫留宮中,不得擅離。李淳風,押入天牢候審。其余人等,待查。”
“陛下!”眾太醫(yī)驚呼。
“退下。”皇帝聲音冷得像冰。
葉清歡緩緩松開捏著藥罐的手指。
就在這時,殿外傳來急促腳步聲。
一名內侍沖進來,臉色發(fā)白:“陛下,不好了!刑部大牢……那名紅衣番僧……剛剛咬舌自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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