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師爺眼皮都沒抬:“計劃就是今日抄完這一摞。”他指了指旁邊半人高的一疊,“否則,晚飯就免了。”
唐成:“……”
金燦燦則被扔進了趙日天的“治安強化班”。他穿著一身特制的、填充了厚厚棉絮的“護具”,活像個球。趙日天對著學員們吼道:“今天練習精準擊打!目標,金燦燦身上的標記點!注意控制力道,誰把他打哭了,加練二十圈!”
學員們看著那圓滾滾的“人形靶子”,既覺得滑稽,又有些躍躍欲試。
“金公子,得罪了!”一個學員試探性地一拳打在金燦燦胳膊的標記點上。
“哎喲!”金燦燦夸張地叫了一聲,其實并不太疼。
趙日天不滿:“沒吃飯嗎?用力!”
另一個學員加了點力氣。
“嗷!”
“再用力!”
……
半天下來,金燦燦雖未受傷,但被捶打得暈頭轉向,渾身骨頭像散了架。下課時,他幾乎是爬著離開訓練場的。趙日天在后面滿意地點點頭:“嗯,抗擊打能力有所提升。”
業余時間,兩人還需重操舊業,拿起掃帚,在衙役的“陪同”下,清掃縣衙門前大街及主要街道。所獲的微薄“打賞”或“清潔費”,需立刻上繳,登記入冊,用于還債。
昔日風光無限的“沙龍主理人”和“保潔老板”,如今一個成了抄書童,一個成了人肉沙包,業余還得掃大街。這強烈的反差,成了清溪縣百姓最新的談資和笑料。
“看!那不是唐公子嗎?怎么在給師爺打雜?”
“呦,金公子這身行頭挺別致啊,像個球!”
“掃干凈點!那可是咱們的債主!”
面對眾人的指點和調侃,唐成和金燦燦只能把頭埋得更低,恨不得把臉塞進衣領里。吳良更是連縣衙大門都不敢出,整日躲在書房(現在也是他睡覺的地方)長吁短嘆。
柳蕓娘冷眼旁觀,并未心軟。她知道,唯有讓這三人切身體會到破產的滋味和勞動的艱辛,才能真正磨掉他們那好高騖遠、不切實際的浮躁之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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