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成:“……”他感覺自己快要窒息了。
柳蕓娘卻不給他喘息的機會,繼續慢條斯理地說道:“而且,據妾身所知,那位‘如花’姑娘,好像與昨日來的那位抱著孩子的王娘子,是遠房表親?你說巧不巧?”
唐成雙腿一軟,差點當場給跪了。表……表親?!這要是讓王翠花知道他在她眼皮子底下又勾搭上她表妹……他仿佛已經看到王翠花舉著菜刀追殺他的畫面了!
“嫂子!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唐成帶著哭腔求饒,“我這就回去閉關!研讀《道德經》!清心寡欲!這信……這信我這就燒了!”
他一把搶過那粉紅色信箋,看都不敢看,手忙腳亂地撕成碎片,恨不得當場吞下去以表決心。
柳蕓娘看著他這副慫樣,微微一笑,也不再逼迫,轉身對吳良道:“相公,看來唐賢弟是真心悔過了。你身為父母官,又是他同窗,可要好好監督,莫要讓他再‘誤入歧途’才是。”
吳良趕緊點頭如搗蒜:“娘子放心!為夫一定嚴加看管!”他心里暗罵唐成這廝真是死性不改,差點又引火燒身。
柳蕓娘這才滿意地點點頭,裊裊婷婷地走了。
待她走遠,唐成如同虛脫一般,癱坐在地上,捂著胸口,大口喘氣:“嚇……嚇死小弟了……嫂子這氣場……比十個‘如夢’姑娘還厲害……”
吳良沒好氣地踢了他一腳:“活該!讓你‘人不風流枉少年’!再瞎風流,下次來的就不是信,是王翠花的搟面杖了!”
唐成哭喪著臉,撿起地上的枸杞保溫杯,喃喃自語:“看來……這少年……是風流不成了……還是老老實實養生吧……至少養生不會要命……”
從此,唐成徹底熄了“遍覽群芳”的心思,至少是在清溪縣境內。他每天的生活變成了真正的“三點一線”:客房、后院、茅房。最大的娛樂活動,就是從《黃帝內經》里找些生僻字,去考校那個同樣無所事事的師爺,把師爺問得一愣一愣的,直呼“唐公子學問淵博,老朽不及”。
而“人不風流枉少年”這句話,也成了縣衙里的一個禁忌梗。每當有年輕衙役心思活絡,想去哪家暗門子逛逛時,就會有老成持重的同僚拍拍他的肩膀,語重心長地說一句:“兄弟,聽哥一句勸,‘人不風流枉少年’后面,還有半句……”
“啥半句?”
“——風流之后……跪穿搓衣板,債主堵上門啊!”
年輕衙役們聞言,無不虎軀一震,瞬間熄了所有旖旎念頭,乖乖回去……練習衙役保健操了。
吳良看著縣衙這“歪風”總算被剎住,雖然方式有點奇葩,但結果總歸是好的。他再次感嘆,自家娘子,真是定海神針,專治各種不服,尤其是唐成這種“風流不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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