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膚淺!”唐成鄙夷道,“你看那些大戶人家,誰家不雇人打掃?誰家沒點搬搬抬抬的雜活?還有那些商鋪開業、紅白喜事,哪個不需要人手?我們這叫……整合低端勞動力市場,提供專業化、一條龍服務!”
他越說越興奮:“我們可以制定標準!比如掃地,要掃出‘鏡面效果’;擦窗,要擦得‘鳥兒撞頭’!我們要把保潔,做成一種……藝術!”
金燦燦被他描繪的“保潔藝術”前景說得有點心動,但還是猶豫:“可……我們還在服刑期啊?”
“笨!”唐成點了點他的腦袋,“我們白天服刑,是給縣衙掃大街,這叫公益!晚上,我們可以接私活啊!而且,我們可以發展下線!你看這些街溜子、閑漢,給他們口飯吃,教他們我們的‘保潔藝術’,我們抽成!這不就盤活了?”
兩人躲在街角,腦袋湊在一起,越說越覺得此事大有可為。仿佛已經看到了他們穿著統一的“工作服”(雖然還是粗布短打),指揮著幾十號人,橫掃清溪縣所有保潔業務的輝煌場景。
與此同時,縣衙后院書房。
吳良正在“閉門思過”。
他面前攤著《論語》,眼神卻早已飄忽。罰俸三個月,簡直是在割他的肉!他必須想辦法把這筆損失賺回來!
“成功學路子太野,容易炸……”他摸著下巴,苦思冥想,“得搞個穩妥點的,最好是能結合本官身份的……”
他的目光無意中掃過窗外,看到了正在角落里劈柴的趙日天。趙日天力大無窮,一斧子下去,木柴應聲而裂,干脆利落。
一個念頭,如同閃電般劃過吳良的腦海!
“有了!”他猛地站起來,激動地來回踱步,“武力!絕對的武力!這就是稀缺資源!趙壯士這樣的高手,放在整個大宋都是鳳毛麟角!讓他整天劈柴、嚇唬小販,簡直是暴殄天物!”
一個全新的、在他看來“絕對靠譜”的“知識變現”項目,在他心中迅速成型——開辦“大宋第一屆實戰武術速成班”,由“治安特別顧問”趙日天親自授課!
他越想越覺得妙!這年頭,誰不想學個三招兩式防身?誰不想像趙日天那樣威風八面?而且由縣衙背書,趙日天執教,安全、正規、有保障!收費嘛……自然要比唐成那個虛頭巴腦的成功學貴一點!
他仿佛已經看到了那些渴望成為“高手”的年輕人,捧著銀子排隊報名的盛況。
“嘿嘿……”吳良忍不住笑出了聲,之前的郁悶一掃而空,“蕓娘啊蕓娘,這次,為夫定要讓你刮目相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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