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相視,都笑了。
笑得…有點心酸。
“咱們…”唐成忽然說,“以后…還見嗎?”
沉默。
良久,金燦燦說:“見什么見。各過各的吧。”
吳陽點頭:“對,各過各的。”
唐世唐:“我要專心寫書了。”
四人同時伸手:“保重。”
手疊在一起,就像當年在清溪縣破廟里盟誓時一樣。
只是那時,他們說:“有福同享,有難同當。”
現在…他們說:“保重。”
然后,手分開。
馬車到了岔路口。
“我在這兒下。”唐成說。
“我也下。”吳陽說。
“我也是。”金燦燦說。
“我…再坐一段。”唐世唐說。
三人下車,各奔東西。
沒回頭。
不敢回頭。
怕一回頭,就…舍不得。
而馬車里,唐世唐看著窗外,忽然從懷里掏出個小本子,寫下:
“九月十五,與吳、唐、金、吳陽訣別于柳府后巷。五人皆落魄,然…各懷心思。唐成藏銀二十兩(訛詐李富貴的),未言;吳陽偷胡姬館銀簪一支,未言;金燦燦私藏琉璃盞一件,未言;吳良…腳戴鐵鏈,可憐可嘆。唯余唐世唐,身無長物,僅《茅廁考》手稿一部。嗚呼!兄弟者,不過如此。”
他合上本子,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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