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良等人憋著笑——唐成這“事業(yè)”,真是…別具一格。
趙文瑞卻認(rèn)真道:“我要報名。學(xué)費多少?”
“十…十兩。”唐成小心翼翼。
“給你二十兩?!壁w文瑞從懷里掏出銀票,“但要保證,三個月內(nèi),讓我追到李侍郎家的小姐?!?/p>
唐成手一抖:“李侍郎家的小姐?那個…京城第一才女李婉兒?”
“對!”
唐成冷汗下來了。李婉兒他見過一次——在國子監(jiān)外的詩會上,確實才貌雙全,但眼光極高,據(jù)說連王爺世子都看不上。
“趙公子,”唐成賠笑,“這個…難度有點大…”
“三十兩?!壁w文瑞加價。
唐成咽了口唾沫——三十兩!夠他牙行干半年了!
“成…成交!”他咬牙答應(yīng)。
趙文瑞滿意點頭,又看向吳良等人:“你們這是…干什么呢?”
吳良趕緊道:“我們…燒瓷器玩。”
“瓷器?”趙文瑞瞥了眼地上的綠色疙瘩,“這瓷器…挺別致啊?!?/p>
他撿起一塊,對著光看:“綠的,半透明…咦?有點意思。”
吳良心里一動:“公子覺得…這玩意兒能賣錢?”
“賣錢?”趙文瑞笑了,“當(dāng)擺件都嫌丑。不過…”
他頓了頓:“我爹書房缺個筆洗,要別致點的。你們要是能燒個…綠色的蟾蜍筆洗,我出五兩?!?/p>
五兩!夠買一窯材料了!
吳良眼睛亮了:“能燒!一定能燒!”
“三天后我來取?!壁w文瑞放下定金二兩,搖著扇子走了。
人一走,五人圍在一起。
“五兩??!”吳陽激動,“夠咱們再試一窯了!”
唐成卻皺眉:“吳兄,你會燒蟾蜍嗎?”
“不會。”吳良坦然,“但…可以試試?!?/p>
金燦燦提議:“先做個模子,把料灌進(jìn)去燒。”
“好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