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陽回過神來,賠笑:“嬸子,我…我在想事情。”
“想什么事情?”胖嬸狐疑地看著他。
“想…想怎么幫夫人查案!”吳陽靈機一動,“嬸子,您消息靈通,知不知道…那個劉寡婦住哪兒?”
胖嬸警惕:“你打聽劉寡婦干什么?”
“我…我就是好奇。”吳陽搓著手,“聽說她長得挺漂亮…”
“啪!”一勺子敲在頭上。
“哎喲!”
“好你個吳瘸子!”胖嬸罵,“吃著碗里的看著鍋里的!春蘭夏荷還不夠你看,還惦記寡婦?”
吳陽抱頭鼠竄:“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幫夫人查案!”
“查案?就你?”胖嬸嗤笑,“瘸腿色鬼能查什么案?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昨天偷看春蘭洗澡!”
“我沒有!”吳陽冤枉,“我昨天在劈柴!”
“還說沒有!春蘭都跟我說了,你在她窗戶外頭晃悠!”
吳陽語塞——他昨天確實在春蘭窗外晃悠,但那是為了偷看她繡花(領口低)…
“反正!”胖嬸叉腰,“你今天不把這堆柴劈完,別想吃飯!”
吳陽哭喪著臉繼續劈柴。正劈著,春蘭端著盆出來倒水,故意繞開他走。
“春蘭姑娘…”吳陽可憐巴巴地喊。
春蘭白他一眼:“色鬼。”
吳陽心如死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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賬房里,唐世唐的日子也不好過。
老張讓他抄這個月的進貨賬,要求比上次更嚴格:“字跡工整如印刷,墨色均勻如一體,錯一筆,重抄十遍。”
唐世唐抄得手都快斷了。更讓他難受的是,秋菊今天一直在賬房外頭掃地,那纖細的腰肢、那翹挺的臀部…
“秋菊姑娘,”他終于忍不住開口,“你…今年多大了?”
秋菊頭也不抬:“十八。”
“十八啊…”唐世唐舔舔嘴唇,“正是好年紀。許人家了嗎?”
“許了。”秋菊冷冷道,“許給城東張屠戶的兒子,明年過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