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金觀音。。。”
“收著吧,”柳蕓娘道,“錢員外也是一片‘好意’。至于那塊牌子。。。明日我就讓人摘了。”
“可錢員外那邊。。。”
“他若問,就說佛門講究隨緣,不強求。”柳蕓娘頓了頓,“對了,今日收的香火錢,我讓金燦燦記了賬——總共三兩七錢。”
吳良一愣:“才這么點?”
“百姓們現(xiàn)在都去拜金觀音,但捐錢的少。”柳蕓娘道,“倒是唐成。。。”
“他又怎么了?”
“他偷偷在堂后設(shè)了個小攤,賣‘送子符’——就是用黃紙畫個娃娃,賣十文一張。”柳蕓娘搖頭,“被我發(fā)現(xiàn)了,沒收了。”
吳良哭笑不得。
這個唐成,真是無孔不入。
“罷了,”他長嘆一聲,“觀音堂總算建成了。至于以后怎么樣。。。聽天由命吧。”
窗外,月色如水。
觀音堂靜靜立在城西,堂內(nèi)一金一泥兩尊觀音,在月光下泛著不同的光澤。
金的耀眼,泥的質(zhì)樸。
就像這清溪縣,荒唐中透著真實,真實中又透著荒唐。
而這場觀音堂的大戲,雖然落幕了,但余音。。。
恐怕還會繞梁許久。
至少,唐成是這么想的。
他正趴在床上,借著月光,在紙上寫寫畫畫:
“送子符,十文一張。。。”
“求財符,二十文一張。。。”
“平安符,十五文一張。。。”
“要是成套賣,打個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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