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從包袱里拿出一個胭脂盒——這是他偷偷留下的,最小的一個。
“小圓啊小圓,”他對著盒子輕聲說,“現(xiàn)在就剩咱倆了。你說,宮里會是什么樣呢?”
盒子當(dāng)然不會回答。
但吳庭自己笑了。
不管宮里是什么樣。
他吳庭,終于要去做那件,從八歲起就立志要做的事了。
當(dāng)太監(jiān)?
不。
他要當(dāng)?shù)模悄茉谶@世上,按自己的方式活下去的人。
哪怕那方式,在別人看來,荒唐又可笑。
馬車漸行漸遠(yuǎn),消失在山路盡頭。
清溪縣衙門口,眾人還站在原地。
吳良嘆了口氣:“走了也好。省得整天鬧得雞飛狗跳。”
唐成卻突然有點(diǎn)傷感:“金師弟,你說咱們以后。。。是不是少了很多樂子?”
金燦燦點(diǎn)頭:“至少沒人跟咱們搶‘勵志粉’了。”
兩人對視一眼,都笑了。
笑著笑著,又有點(diǎn)笑不出來。
這個奇葩的吳庭,雖然變態(tài),雖然古怪。。。
但突然走了,還真有點(diǎn)不習(xí)慣。
“罷了,”吳良擺擺手,“都回去吧。該干什么干什么。”
日子還得過。
只是這縣衙,怕是要冷清好一陣子了。
當(dāng)然,他們很快就會知道——
吳庭雖然走了,但他留下的“禍害”,才剛剛開始發(fā)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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