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清溪縣,吳良把那份《知縣自我修養(yǎng)》的手稿燒了。
相公這是為何?柳蕓娘問。
我想明白了,吳良笑著說,當(dāng)官哪有什么固定套路?清溪縣有清溪縣的活法,其他地方有其他地方的門道。
唐成得知后,痛心疾首:吳兄!那本書要是出版了,咱們能賺多少銀子啊!
金燦燦卻若有所思:唐師兄,我好像悟了。
悟什么了?
當(dāng)官也好,做生意也好,最重要的不是技巧,是。。。金燦燦頓了頓,是臉皮厚!
吳良:。。。。。。
唐成:精辟!
從此,吳良徹底放下了包袱。該和稀泥時就和稀泥,該打官腔時就打官腔,該跪搓衣板時。。。嗯,這個還是得跪。
而清溪縣呢?依然熱鬧非凡。今天來個變態(tài),明天出個奇葩,但大家都能泰然處之。
用吳良的話說:習(xí)慣就好。
用唐成的話說:這都是商機啊!
用金燦燦的話說:。。。我還是去曬枸杞吧。
夕陽西下,吳良坐在縣衙后院,看著天邊的晚霞,突然笑了。
也許他永遠成不了包青天那樣的清官,也許清溪縣永遠都是個奇葩輩出的地方。
但這樣,好像也不錯?
至少,永遠不會無聊。
至少,每天都有新的樂子。
這大概就是。。。清溪縣的為官之道吧。
相公,吃飯了。柳蕓娘在屋里喚他。
來了!吳良拍拍屁股站起來,突然想起什么,回頭對師爺說:
明天要是再來變態(tài),直接引薦給唐成。
師爺會心一笑:老朽明白。
看,這就是默契。
清溪縣的默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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