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織造坊里,唐成三人正在“工作”。
唐成坐在織機前,笨手笨腳地接線,線頭接了三回都沒接上。吳陽在旁邊打哈欠,手里拿著梭子,有一下沒一下地扔著。唐世唐。。。眼睛正盯著一個年輕織女的背影,嘴里念念有詞:“這腰身。。。這曲線。。。”
“唐師兄!”
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來。
三人抬頭,看見門口站著個人。
陽光從那人身后照進來,晃得人睜不開眼。等適應了光線,唐成看清來人,眼珠子差點掉出來。
“金。。。金師弟?!”
吳陽也傻了:“金燦燦?!”
唐世唐不認識金燦燦,但看那身打扮,也知道是個有錢人,趕緊站起來:“這位公子是。。。”
金燦燦走進來,看了看四周破舊的織機,又看了看三人身上的粗布衣裳,嘆了口氣:“兩年不見,怎么。。。混成這樣了?”
唐成老臉一紅:“金師弟。。。你什么時候回來的?”
“剛到,”金燦燦搖著扇子,“聽說三位在這里。。。體驗生活,特來看看。”
這話說得客氣,但三人都聽出了諷刺。
“金師弟這是。。。發財了?”吳陽盯著金燦燦的錦袍,眼睛發亮。
“發點小財,”金燦燦輕描淡寫,“在江南做了點生意,賺了點錢。這次回來,是打算在清溪縣投資,開個貿易商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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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貿易商行?”唐成眼睛一亮,“做什么生意?”
“什么都做,”金燦燦笑道,“茶葉、絲綢、瓷器、香料。。。國內國外,只要賺錢,都做。”
“那。。。缺人手嗎?”吳陽迫不及待地問。
金燦燦看了他一眼,又看看唐成,笑了:“缺是缺。。。但三位現在不是在織造坊做工還債嗎?”
“那債。。。”唐成苦著臉,“是吳良逼我們還的!其實我們。。。”
“其實你們是被冤枉的?”金燦燦打斷他,“吳兄都跟我說了。漕運案、縣學案、賑災案、織造坊案。。。都是被冤枉的?”
三人語塞。
“金師弟,”唐成趕緊換了個話題,“你這次回來。。。打算待多久?”
“看情況,”金燦燦說,“商行開起來,可能要長住。對了,吳兄以縣衙名義入股,占三成干股。我正缺幾個管事的人。。。”
三人眼睛都亮了。
管事!
那不就是。。。又有油水可撈了?
“金師弟!”唐成一把抓住金燦燦的手,“咱們兄弟一場,你有好事,可不能忘了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