沖突,在一個陽光明媚的下午爆發了。
“清溪保潔”接了一個大單——幫城西酒樓徹底清掃后院堆積如山的酒壇和垃圾。唐成和金燦燦正干得熱火朝天,汗流浹背。
恰巧,趙日天帶著他的“傷殘”學員們進行“耐力訓練”——扛著圓木繞城跑。隊伍歪歪扭扭地經過酒樓后巷。
一個學員實在體力不支,腳下一軟,肩上的圓木脫手滾出,正好撞向金燦燦剛剛碼放整齊的一摞空酒壇!
“砰!嘩啦——”
清脆的碎裂聲響成一片,幾十個酒壇瞬間粉身碎骨。
金燦燦看著自己半天的勞動成果化為烏有,眼睛瞬間就紅了,跳起來吼道:“長沒長眼睛?。∥覀儎傁锤蓛舻?!”
那學員本就憋了一肚子委屈和疲憊,聞言也火了:“吼什么吼!不就是幾個破壇子嗎!老子賠你就是!”(他忘了自己學費都快交不起了)
“破壇子?你知不知道我們花了多少工夫!”唐成也拿著掃帚過來了。
“怎么?想打架啊?來??!正好教練教了新招式!”另一個鼻青臉腫的學員擼起了袖子(動作牽動了傷口,疼得他齜牙咧嘴)。
一方是身心受創、急需發泄的“武術班”學員,另一方是珍視勞動成果、怒氣值爆表的“保潔隊”創始人和唯一員工。
雙方頓時在酒樓后巷吵作一團,推推搡搡,眼看就要從口水戰升級為全武行。
“都干什么呢!”一聲怒吼如同驚雷炸響。
趙日天扛著熟銅棍大步走來,目光一掃,學員們頓時噤若寒蟬。
吳良也聞訊趕來,看著滿地狼藉和劍拔弩張的雙方,一個頭兩個大。
“怎么回事?!”吳良板起臉。
唐成和金燦燦搶著訴苦,控訴學員破壞財物,態度惡劣。學員們則反駁對方辱罵在先。
趙日天不耐煩地打斷:“吵什么吵!損壞東西,賠!打架斗毆,罰!你們幾個(指學員),今天的訓練量加倍!你倆(指唐成金燦燦),損失記下,從他們俸祿……呃,從他們下月零花錢里扣!”
處理方式簡單粗暴,但有效。
吳良看著自己寄予厚望的“武術班”學員和自己剛剛覺得“貌似走上正軌”的兄弟差點打起來,心里五味雜陳。他這發財之路,怎么總是伴隨著各種意想不到的混亂呢?
他下意識地抬頭,仿佛能看到縣衙后院的某個窗口,柳蕓娘正靜靜地看著這一切,那目光,讓他剛剛因為收到學費而火熱的心,又涼了半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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