線索,就在眼前,卻被人生生奪走。
這種無能為力的感覺,比身體的痛苦更讓她難以忍受。她死死地攥緊拳頭,指甲深深地陷入掌心,刺破了皮肉,帶來一陣尖銳的痛楚。
隨著黑衣人的離去和拓片的消失,祭壇那狂亂的心跳聲,也漸漸平息下來,恢復了最初那沉悶而規(guī)律的節(jié)律。仿佛剛才的一切,都只是一場幻覺。
不知過了多久,一道白色的身影,帶著一身凜冽的寒氣,重新出現(xiàn)在盆地的邊緣。
是路朝辭。
他回來了。
他的臉色,陰沉得幾乎能滴出水來。
“讓他跑了?!彼従復鲁鏊膫€字,聲音里壓抑著一絲罕見的煩躁。
那黑影對這隕魔淵的地形極其熟悉,借助濃郁的邪霧和復雜的地形,竟真的擺脫了他的追擊。
墨言等人噤若寒蟬,不敢接話。
路朝辭的目光,掃過全場,最后落在了那個剛剛從地上掙扎著站起來、身形依舊搖搖欲墜的少女身上。
他邁步走了過去。
夜星晚的心,又一次提到了嗓子眼。
瘟神回來了。
她下意識地想要后退,可雙腿卻像灌了鉛一樣沉重。
路朝辭停在了她身前幾步遠的地方,沒有再靠近。他的目光,在她身上停留了一瞬,確認她沒有再添新傷后,便移開了。
他的視線,落向了方才黑衣人站立過的地面。
那里空空如也,只有一層薄薄的塵土。
路朝辭的眉頭,皺得更深了。
然而,就在他準備收回目光之時,他眼角的余光,忽然瞥見了一點極細微的、異樣的反光。
在距離夜星晚腳邊不遠處的一塊碎石縫隙里,靜靜地躺著一小塊指甲蓋大小的、不規(guī)則的黑色碎片。
若非他目力驚人,又恰好有符光照到那個角度,根本無法發(fā)現(xiàn)它的存在。
那碎片,似乎是……從剛才那張被奪走的拓片上,崩落下來的殘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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