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么帝尊會那么巧地出現,又那么巧地只帶走了她?
為什么她回來后,對當時的情況總是含糊其辭,只說自己害怕?
無數個之前被人們忽略的“巧合”,在蘇媚這番指控和這塊“鐵證”面前,似乎都有了另一種可怕的解釋。
“長老,蘇晚勾結邪修,人贓并獲!此等叛族之舉,按家規,當廢去修為,逐出蘇家,永世不得踏入蘇家半步!”蘇媚見長老神色凝重,立刻乘勝追擊,聲音尖利地喊出了她心中最渴望的判決。
夜星晚低著頭,長長的睫毛垂下,遮住了眼底所有的情緒。
她能感覺到,周圍那些同情的目光,已經悄然變成了審視與猜忌。
她就像一葉孤舟,被推到了輿論的風口浪尖,隨時可能被這滔天的巨浪傾覆。
有趣。
真是太有趣了。
在她這位玩弄人心于股掌之間的魔尊面前,搬弄這種上不得臺面的栽贓陷害。
就像一個三歲孩童,揮舞著木劍,叫囂著要挑戰一位身經百戰的將軍。
可笑,又可悲。
夜星晚緩緩抬起頭,那張蒼白的小臉上,沒有憤怒,沒有辯解,只有一片令人心碎的茫然和被至親背叛的巨大悲傷。她的眼眶慢慢變紅,水汽在其中氤氳,卻倔強地不肯落下。
她看著蘇媚,聲音沙啞地,一字一頓地問:“堂姐……就因為我搶了你的風頭,你就……要用這種方式,置我于死地嗎?”
她沒有去辯解那些復雜的邏輯,而是直指人心最根本的動機——嫉妒。
這一問,如同一塊巨石,投入了剛剛平靜下來的湖面,再次激起千層浪。
蘇媚的臉色一僵。
長老也皺起了眉頭,審視的目光在蘇媚和夜星晚之間來回移動。
他手里的布料是物證,可蘇媚對蘇晚的嫉恨,也是人盡皆知的事實。
誣告陷害,與通敵叛族,究竟哪一個才是真相?
就在這劍拔弩張的時刻,一道清冷如玉石相擊的聲音,毫無征兆地從營地外傳來,清晰地落入每個人的耳中。
“這塊衣角,本座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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