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師妹,這……”
“按我說的做。”夜星晚打斷他,語氣不容置喙,“記住,動靜鬧得越大越好。要讓整個內門,都知道你在‘破罐子破摔’,自甘墮落,靠給人洗衣度日。”
看著夜星晚那雙不帶絲毫玩笑意味的眼睛,墨言雖然滿心困惑,但出于對她的信任,還是重重地點了點頭:“是!我這就去!”
送走墨言,夜星晚關上房門,重新走到那張木床邊。
她伸出手,指尖魔氣微吐,在床底那片她剛剛檢查過的地面上,輕輕一抹。那殘存的、最后一絲清風散的氣息,被她用魔氣徹底包裹、封存,化作一粒比塵埃還小的黑色微粒,收入指尖。
做完這一切,她才轉身,走到墻角的木桶旁。
她看著桶里剩下的半桶渾水,以及桶邊那些皂角碎屑,眼中閃過一絲算計。
張恒,你既然喜歡栽贓,那我就讓你嘗嘗,什么叫作繭自縛。
夜色漸深,一個消息,如同長了翅膀,迅速傳遍了玄天宗的內門。
那個被指控偷盜七曜蘭的雜役弟子墨言,在被蘇晚以“同罪”為代價保下后,非但沒有抓緊時間尋找證據,反而開始挨家挨戶地敲門,求著幫同門師兄弟洗衣服,一件衣服一個貢獻點,童叟無欺。
一時間,內門嘩然。
“瘋了吧?這墨言是嚇傻了?”
“我看是破罐子破摔了!他知道自己翻不了盤,想在被逐出宗門前,最后撈一筆。”
“那個蘇晚也是,竟然會想出這種餿主意,還真以為靠洗衣能洗清罪名?簡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各種嘲諷和譏笑聲,在內門的各個角落響起。
而身處輿論中心的張恒,在聽到這個消息時,先是一愣,隨即爆發出了一陣暢快淋漓的大笑。
“洗衣服?哈哈哈哈!真是蠢得無可救藥!”他在自己的洞府里,對著幾個同伴,得意地說道,“那個蘇晚,還以為她有多大能耐,原來也不過是個繡花枕頭!這下好了,他們自己把臉湊上來給我們打!”
一個同伴奉承道:“還是張師兄高明,略施小計,就讓他們師兄妹倆成了整個宗門的笑話!”
張恒端起酒杯,一飲而盡,眼中滿是勝券在握的得意。
他已經可以預見到,三日之后,蘇晚和墨言像兩條喪家之犬一樣,被廢去修為,趕出玄天宗的場景了。
然而,他并不知道。
在他看不見的角落,一張為他量身定做的大網,已經悄然張開。
夜星晚回到清暉院,將那粒封存著清風散氣息的魔氣微粒,小心地存放在一個玉瓶中。
她站在窗前,望著戒律堂的方向,眼神幽深。
現在,萬事俱備。
只差一個,讓張恒自己把證據,送到所有人面前的,契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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