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或者,可以利用他前沖的慣性,一個簡單的絆摔,就能讓他以一個極其狼狽的姿勢摔出場外。
方法太多了。
對付這種空有修為、卻無實戰(zhàn)生死的溫室花朵,她有上百種方法,可以在不動用一絲靈力的情況下,玩弄于股掌之間。
在絕對的技巧和戰(zhàn)斗意識面前,那點修為的差距,根本不值一提。
一遍又一遍地在腦中推演,夜星晚那顆因被挑釁而泛起波瀾的心,徹底沉靜下來。
她發(fā)現,這種在極限束縛下的戰(zhàn)斗推演,竟然帶來了一種久違的新鮮感。就像一個習慣了用大炮轟蚊子的巨人,忽然有一天被要求用一根繡花針去刺蚊子的眼睛。
憋屈,但又充滿了挑戰(zhàn)的樂趣。
夜色漸深。
夜星晚結束了腦中的演練,盤膝在床上坐下。
她沒有修煉,只是靜坐。
在魔氣被壓制的情況下,任何修煉都是徒勞。但她可以磨礪自己的精神,讓神魂保持在最巔峰的敏銳狀態(tài)。
黑暗中,她的呼吸變得綿長而微不可聞。
十天后的考核,不僅是她進入玄天宗的敲門磚,更是她向這個世界宣告——即便沒有魔功,她夜星晚,依舊是站在食物鏈頂端的存在。
而林辰,不過是她用來檢驗這根“繡花針”是否還鋒利的第一塊磨刀石罷了。
就在她心神徹底沉入一片虛無之際,客棧樓下,傳來一陣車馬的喧嘩聲。一個清越如玉石相擊的聲音,穿透了夜色,也穿透了客棧的墻壁,清晰地傳入了她的耳中。
“師尊,天色已晚,我們就在此歇腳一晚吧。”
夜星晚的身體,猛地一僵。
那股熟悉到讓她厭惡的、將她體內所有力量瞬間抽干的禁魔感,如同潮水般洶涌而至。
她體內的魔氣,在這一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
她,再次變回了那個手無縛雞之力的蘇晚。
路朝辭。
他竟然也在這家客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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