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
她被這兩人圍攻,陷入絕境。以她那微末的修為,根本無力反抗。
于是,她用自己事先準(zhǔn)備好的、某種帶有麻痹效果的藥粉,趁敵人不備,撒了出去,為自己創(chuàng)造了一線生機。
她沒有驚慌失措地逃跑,而是冷靜地抓住了唯一的機會,用智慧和勇氣,拖延到了自己趕來的這一刻。
何等的堅韌,何等的聰慧。
又何等的……令人心疼。
路朝辭的眼神,不自覺地柔和了一分。那份屬于帝尊的、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冰冷,悄然融化了一角。
“帝……帝尊……”蘇媚終于找回了自己的聲音,她嚇得渾身發(fā)抖,語無倫次地想要解釋,“我……我們只是……只是在和堂妹切磋……”
路朝辭像是才發(fā)現(xiàn)她的存在。
他甚至沒有看那兩個在地上抽搐的男人,只是對著他們的方向,輕輕一拂袖。
動作優(yōu)雅得像是在驅(qū)趕一只惱人的飛蟲。
一股無形的、卻又磅礴浩瀚的勁風(fēng),憑空而起。
林辰和林虎就像兩只被狂風(fēng)卷起的破麻袋,慘叫聲都卡在喉嚨里沒能發(fā)出,便被狠狠地拋了出去,接連撞斷了兩棵碗口粗的樹木,最后重重地摔在遠處的灌木叢中,徹底沒了聲息。
蘇媚親眼看著這一幕,嚇得魂飛魄散,雙腿一軟,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她終于明白,淬體境和這位傳說中的帝尊之間,隔著的是一道怎樣無法逾越的天塹。
路朝辭做完這一切,仿佛只是撣了撣衣袖上的灰塵。他轉(zhuǎn)過身,目光重新落回夜星晚身上。
他邁開腳步,向她走去。
一步,兩步。
隨著他的靠近,夜星晚只覺得那股壓制著天地的無形領(lǐng)域,愈發(fā)凝實厚重。她靠著樹干,連站立都變得無比艱難,心臟不爭氣地狂跳起來,不是因為恐懼,而是因為一種極致的、源自本能的排斥與憤怒。
這個男人,就是她所有憋屈和無力的根源。
他每靠近一步,都在提醒著她,她此刻是多么的弱小和狼狽。
那片陰影將她完全籠罩。
夜星晚抬起頭,對上了一雙深不見底的眼眸。那雙眼睛里,映著她此刻所有的狼狽,蒼白的臉,凌亂的發(fā),和那雙燃燒著她自己才懂的、滔天怒火的眸子。
然后,她聽到了那個讓她恨得牙癢,卻又清冷如玉石相擊的聲音。
“你沒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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