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砸了,提頭來見。”
與此同時,沈陽站的齊公子快要氣炸了。
他想安插自己的人手進督察處,結果人事處的任平生一句“編制已滿”,給他懟了回來。
他想動許忠義,查他的走私生意,結果剛有點風聲,上面就有人打電話來敲打他,讓他別多管閑事。
沒權,還沒錢。
這日子沒法過了!
“齊公子,有條線。”一個手下湊了過來,壓低了聲音。
“說!”
“咱們之前盯梢的時候,發現有個叫福源祥的綢緞莊老板,不太干凈,好像跟那邊有聯系。任平生和許忠義可能覺得肉太小,沒動他。”
“還有呢?”齊公子眼睛一亮。
“還有一個女學生,是教會學校的,天天在外面宣傳赤色思想,我看她就是個通紅分子!”
齊公子停下腳步,臉上露出一抹獰笑。
動不了任平生和許忠義這種大魚,還動不了你們這些小蝦米?
蚊子腿再小也是肉!
“干得不錯!”他拍了拍手下的肩膀,“今天晚上就動手,人抓回來,撬開他們的嘴!”
“是!”
山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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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統局總部。
副局長毛人鳳最近春風得意。
鄭耀先那個刺頭被他擠兌到了津門,總算是眼不見心不煩。
不過,為了以防萬一,他還是留了一手。
鄭耀先最得力的三個手下,馬奎、陸橋山,還有那個機要秘書曾墨怡,全被他以各種名義留在了山城。
名為重用,實為打壓。
他就是要一點點剪除鄭耀先的羽翼,讓他變成一個光桿司令。
馬奎三人被整得苦不堪言,每天不是坐冷板凳,就是被派去干些雞毛蒜皮的雜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