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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悅強勢又霸道地將我摟在懷里。
她居高臨下地俯視林瑤,語氣帶著不容置疑的占有欲:“他現(xiàn)在是我的男人。”
林瑤臉上的肌肉猛地顫了顫,她踉蹌著站起身,指著姜悅不敢相信道:“我把你當好姐妹,你竟然撬我的墻角?”
姜悅戲謔道:“你從前也把周澈當姐妹,可最后還不是和他滾到了一張床上?你可別侮辱姐妹這個詞了。”
提起周澈,林瑤瞬間想起這段日子所受的白眼和冷待,猛地揮拳沖向姜悅。
可她還沒近身,就被姜悅利落地一個過肩摔撂倒在地。
林瑤疼得齜牙咧嘴,下意識望向我,卻只對上我冰冷的目光。
“擁有的時候不想著珍惜,失去了才想著后悔,晚了。”
姜悅摟緊我,繼續(xù)補刀:“別忘了,我能和阿琛在一起,也得感謝你的成全啊。”
林瑤急忙辯解:“阿琛,“那都是周澈的主意,我是被迫的!”
又是這樣,二十多年,她還未學會什么是責任和擔當。
我們沒再理會他,轉(zhuǎn)身驅(qū)車離開。
后來,林瑤徹底消失在了我們面前。
聽說,周澈想要去泰國做一次變性手術(shù),把性別再變回來。
可他支付不起高昂的手術(shù)費,只能找林瑤要。
林瑤自然不給,周澈懷恨在心,竟然偷摸拿了她的手機擼遍了所有的網(wǎng)貸。
等到債主追上門,林瑤才知道一切,可那時周澈早就拿著錢去了國外。
為了還債,林瑤不惜賣了自己一顆腎,卻因小作坊里手術(shù)器械未消毒,不慎染上了艾滋病,3個月之后便撒手人寰。
而周澈的消息,最終出現(xiàn)在一則網(wǎng)絡尋人啟事上。
他變性不成,反而被人賣到了緬北,成為了那里有名的色情工作者。
我和姜悅開啟了旅行結(jié)婚計劃,在祖國的大好河山中,宣誓對彼此的愛意。
最后,我們選擇留在云南,在那里開了一間小民宿。
往后的生活,正如那夜海邊共度的黎明,充滿溫暖,也充滿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