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母嬰店的門,岑予衿還是心不在焉的。
總覺得不可能一輩子瞞著陸京洲。
陸京洲看著她心情不好的樣子,心里也沒底。
難不成是剛才說了她哥她生氣了?
可是她不是都說了,跟周時越沒有任何關系了嗎?
“媳婦兒,你生氣了嗎?”
岑予衿搖了搖頭,卻不知道該怎么開口,只得旁敲側擊的問,“阿洲,我問你個問題,你如實回答我?!?/p>
陸京洲用力的點了點頭,“好?!?/p>
“一定要如實回答我。”
“嗯,你問吧。”陸京洲停下腳步,走到她面前,雙手搭在她的肩膀上,看著她的眼睛,特別認真。
岑予衿都被他看的有些不好意思了,倒也不用這樣。
這樣她都不知道該怎么說了。
移開視線,把他搭在自己肩上的手拿了下來,順勢挽著他的胳膊,“邊走邊說就好了。”
“好吧好吧~”陸京洲低頭看了一眼被她抱在懷里的手,心情莫名好到起飛。
“你覺得岑予衿是個什么樣的人???”岑予衿想了想,又補充了一句,“完全按照你的想法說就好了?!?/p>
陸京洲都沒有猶豫,脫口而出,“一個蠢死的女人,有什么好評價的?”
岑予衿臉上的表情一下子就變了。
雖然說他說的是實話。
但他說的是自己,那一點不生氣是不可能的。
岑予衿深吸一口氣,強壓下心頭的火氣,故作輕松地問,“哦?怎么個蠢法?”
陸京洲渾然不覺,一邊走一邊搖頭,“為了個男人跟舔狗似的,到最后被逼死,什么也沒得到,為他人做嫁衣。要我說,那種眼瞎心盲的男人有什么好惦記的?”
岑予衿的手指不自覺地收緊,掐得陸京洲“嘶”了一聲。
“笙笙,你怎么了?”
岑予衿臉上的表情已經掛不住了,卻也還想繼續聽聽他的評價,“沒事,你繼續說?!?/p>
“周時越他是什么香餑餑嗎?你喜歡過他,他前妻對他死心塌地,頂著所有流言蜚語,找了他兩年,到最后死路一條,也無怨無悔。還有那個林舒薇,把他當成眼珠子似的?!?/p>
陸京洲越說越來勁,完全沒注意到岑予衿越來越僵硬的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