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美琳一聽,尖叫起來,“不行,我就這么一個兒子,你不……”
“第二條路。”陸京洲根本沒看她,繼續(xù)冷冷地說道,“你們保他。那么,三天之內(nèi),我會讓陳氏在京北徹底消失。這些證據(jù),會同時送到該去的地方。你們一家,可以整整齊齊,進去陪他。”
他站起身,居高臨下地看著面如死灰的陳建明,“陳總,是棄車保帥,還是……全家一起萬劫不復(fù)?我給你一晚時間考慮。”
說完,他不再多看混亂的一家人一眼,轉(zhuǎn)身大步離開。
保鏢像扔垃圾一樣將奄奄一息的陳正蓬丟在地上,緊隨其后。
陳正鵬聽到這話眼神渙散,沒有焦距,“爸,你不能放棄我,我不想進監(jiān)獄,我不想在那種暗無天日的地方待一輩子。我要進去我就真的毀了。”
陳建明眉頭皺的緊緊的,一巴掌甩在了他臉上,“他是什么人你不清楚嗎?你惹他干嘛?”
“爸,我真不是故意的,我喝多了。知錯了,我一定改過自新,重新做人。”
王美琳也抱著兒子哭得上氣不接下氣,“你可就這么一個兒子,你是真想讓你們陳家絕后嗎?”
陳建明像是下定了決心,“一個陸京洲罷了,我看他能掀起什么風(fēng)浪,明天就能知道和京耀財團的合作能不能成,要是能成,別說是一個陸京洲,就是陸家見到我們也得禮讓三分。”
“可是爸他就是個瘋子,要是他讓我們明天早上就給他答案怎么辦?”
陳建明看兒子被打成這個樣子,也心疼,“等會我會把你連夜送到你二叔家,有你二叔護著,陸京洲再怎么囂張也不敢去總統(tǒng)府搶人。”
“對,二叔可是總統(tǒng)面前的紅人,陸京洲肯定不敢拿他怎么樣。”
陳正鵬這才微微松了口氣。
……
陸京洲處理完這邊的事情已經(jīng)不早了。
回家之后,也沒回臥室。
去書房處理文件,處理完已經(jīng)凌晨了。
直接在書房住了一晚上。
他有早起的習(xí)慣,可起床吃完早餐,也沒見家里的小白兔起床。
還以為是她又賴床了,去樓上看了一眼。
房間里壓根就沒有人,而且昨天晚上都沒有回來住的痕跡。
陸京洲叉著腰,半倚在她的梳妝臺上,眉頭緊緊皺著。
他就納悶了,明明昨天晚上人是他親自送回來的,確定她上床休息了之后才離開。
怎么一大早人就不見了呢?
跑哪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