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是霍叔大方,把馬鹿的皮子給了我。”
林陽說話的功夫,給孫家灣的幾個人遞煙:“金鎖,又見面了,這次還比箭術嗎?”
“比啊,這次肯定比。”
“而且我是給孫發勝那狗日的報仇的,再怎么說也是我一個隊里的兄弟,被黑瞎子刨得腦漿都出來了。”
金鎖接過煙,眼神篤定。
“這位是……”
除了霍鋼鐵和上次見過的活地圖金鎖之外,這次何狗剩沒在,來的是一個新面孔。
四十歲左右,挺壯實的,濃眉大眼,左臉有一道三厘米左右的疤。
背簍插著一把大刀。
大刀的穗子都從紅色變成了紅黑色,這應該是盤了多少年,盤出來的效果,滿滿的都是臭汗和戰績。
“龐彪,我們叫彪哥。”
“我們孫家灣打獵隊玩刀最狠的爺們,爺爺當過兵,是打獵隊的,手刃小鬼子的。”
“他那把刀,誰都不能碰,砍死的山貨可不在少數。”
“彪哥要是跟黑瞎子面對面肉搏,黑瞎子都得尿了。”
說起龐彪,霍鋼鐵的眼神之中滿是敬佩。
“彪叔,抽煙。”
“我是紅山生產隊的林陽,這位是我兄弟陳大牛。”
陳大牛看著龐彪這一臉兇狠的模樣,也嚇得嗓子微微蠕動了一下,咧著嘴點頭喊了一聲彪叔。
龐彪接過煙叼在嘴里。
突然,他迅速從背簍抽出了一把明晃晃的大刀。
大刀看著已經有些卷邊,但握在龐彪的手里絲毫不影響氣勢。
不等林陽反應過來,龐彪拎著砍刀沖出五米,一刀就從樹上把一條蛇砍成了兩段,隨手扔在了林陽和陳大牛腳下:“我的規矩,新入伙的兄弟都給一份見面禮,這蛇沒毒,拿回去泡酒或者是做蛇羹湯挺好。”
“彪叔,好刀法!”
“來而不往非禮也,我也給彪叔送一份禮。”
林陽一甩手,身后裹著布的53式步騎槍端了起來。
上膛,開保險。
肉眼瞄準,光點迅速落在了兩百米外山頭上的一只兔子,扣動了扳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