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冷笑一聲,眼中雖有鄙夷,卻無殺氣。
顯然這個法子,很符合皇后對秦遠那卑微出身的刻板印象。
“只是治國講求的是方略,是智謀。”
“不是市井無賴小打小鬧就能行的。”
“光憑這個,還不足以叫哀家拿出這五萬兩白銀。”
“你再說說,怎么做才有得賺?”
秦遠臉上賠笑,心中卻是一哼。
有個法子你就趕緊用吧,還挑上了!
“從冀北到京畿,少說也會路過十數余城鎮。”
“這么多官倉開了卻毫無成效,說明有人在故意利用這批災民……”
“平賬!”
兩個字,清脆無比,擲地有聲。
皇后聞聲,鳳眸微微一瞇,顯然是被秦遠說中心事。
“只需娘娘施粥之時,抓上幾個奸佞,按圖索驥。”
“如此以來,查貪官,抄家產!”
“區區五萬兩白銀,不就回來了?”
秦遠說到興頭上,竟忍不住手舞足蹈。
伸手比刀,做了個咔嚓的動作。
眼下這不是正給皇后按摩呢么?
這一“刀”,險些就劈在了皇后后腦勺上。
只是皇后毫無察覺,只是目光一冷,詰問道。
“這可不是市井無賴能想出來的法子。”
秦遠頓時一愣,壞了!
“娘娘不知,小的家中田產就是被貪官所占!”
“故而對吞沒田畝的貪官,是恨得咬牙切齒!”
“日日夜夜,都想著有朝一日,能讓那些貪官付出代價!”
秦遠趕緊跑出來伏下,痛聲怒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