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念及此,嬴弈打定主意,若真有此物他勢在必得。
“罷了,這等紈绔公子,不來鬧事便罷,若敢再來,我們?nèi)f寶閣也不是好欺負(fù)的。”
清雅說罷安慰了那女子幾句,帶著嬴弈向樓上行去,邊走邊向嬴弈道歉:“讓公子看笑話了,今日若非公子出面,此事恐怕難以善了。”
“區(qū)區(qū)小事,不足掛齒,清雅姑娘客氣了。”
嬴弈想了想突然問道:“三日后鑒寶大會,據(jù)說要持有萬寶閣令牌才可參與,若沒有令牌是否真的無法入場?”
清雅沉吟片刻才謙然道:“的確是這樣的,鑒寶大會二十年一次,每次只有持有令牌的三十人可入內(nèi),若沒有令牌便沒有進(jìn)入的資格。”
她說罷望向嬴弈問道:“公子可是沒有令牌?”
嬴弈苦笑著點點頭。
清雅沉吟許久才道:“持有令牌之人可帶一人入場,公子若有熟識之人,與其同行即可。”
“其二,則是萬寶閣每屆鑒寶大會都會有五個特殊名額,需要各地分號總管舉薦,最終經(jīng)過篩查者沒有令牌也可以出入。”
清雅說到此處頓了頓謙然道:“清雅本次的舉薦名額還未使用,原本可以推舉公子,但半月前舉薦便已結(jié)束,縱使清雅此刻舉薦公子也于事無補(bǔ)……。”
“看來只有第一種方法了。”嬴弈嘆了口氣。
葉帆為柳如煙尋到了令牌,自己與柳如煙有些許交情,或許柳如煙能看在以往的交情上帶自己入場。
嬴弈也沒有十足的把握,他已經(jīng)做好打算,若柳如煙這條路走不通的話,他就是出手強(qiáng)搶也要把令牌拿到手,總之這鑒寶大會他是一定要去的。
跟著清雅在二樓和三樓逛了一圈,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奇珍異寶,不過三樓有一些精巧的飾品還是吸引了他的目光。
想想家里的女人,再想想手鏈和糖葫蘆的故事,嬴弈在清雅奇怪的目光中面無表情的每個樣式都買了十副。
半個時辰轉(zhuǎn)瞬而過,在清雅的帶領(lǐng)下,來到了四樓的拍賣場。
上了樓梯迎面是一條長長的走廊,走廊盡頭是一扇木門,到了門口,清雅并未進(jìn)門笑道:“清雅不能帶貴客進(jìn)入拍賣場,我在外恭候公子。”
嬴弈并不懂這些規(guī)矩,不過他也無所謂,點頭笑笑進(jìn)了門。
這拍賣會和她想象中的還是有些不同。
在他想象中,都是人人身披黑袍黑斗篷,帶著面具,不能暴露身份,交易完東西匆匆離開,生怕別人來搶。
實際上他進(jìn)去后才發(fā)現(xiàn)這就是普普通通的拍賣會,房間前方是一座高臺,高臺上布置著顯影和擴(kuò)音法陣。
顯影法陣將高臺上的一張丈許見方的檀木桌投影到斜上方的一塊巨大的水晶壁上,纖毫畢現(xi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