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鱗目光掃過殿內眾人,落在嬴弈身上露出和藹的笑。
“諸位,都看看,墨鱗親口所說,還能有假不成?本座就奇怪,為什么嬴弈不會受到陣法壓制,原來他就是九州的暗樁!”
“這。。。。。。單憑墨鱗一席話也不能證明什么吧?”
“那他不受陣法壓制是怎么做到的?他修為才化靈,不是九州弟子又是什么?”
殿內又響起一陣竊竊私語,眾人望著他的目光中充滿了猜忌,見他轉過頭,紛紛用戒備警惕的目光望著他。
嬴弈嘆了口氣,沒有說話。
墨鱗和方離好整以暇的望著這一切,交換了個眼神,相視一笑不再理會嬴弈,轉向了柳無翳道
“柳無翳,這些都是你門下的弟子和你柳家的家眷。想要他們活命就投降!”殿外廣場上墨鱗得意的望著柳無翳笑道。
“哈哈哈哈,笑話!憑這些孩童手段就想逼迫本座就范?你們未免也太瞧不起本座了!”
柳無翳輕蔑的望著方離和墨鱗,突然揮手,磅礴的血煞之氣席卷而過,霎時,那些押著人質的九州和摧云城投敵弟子連同柳無翳門下弟子百余人到底斃命。
墨鱗面色一變。
“本座是魔道中人,不會講他們正道假惺惺的那一套。不就是弟子么,死了本座再收新的,至于家眷。。。。。。”柳無翳冰冷的望了那些家眷一眼。
“又不是本座的家眷,死便死了!”
那些淪為人質的摧云城弟子和家眷們都神情平靜,毫無波動,似乎這些事都是理所當然的。
嬴弈嘆為觀止,突然想起當初在柳敬義的山寨里,柳敬義翻車被陰九幽劫持時她也是這樣的表現,看來是魔道中人的普世價值觀啊。
柳無翳毫不在意的道:“不如咱們比一比,你殺我摧云城一人,本座便殺你九州弟子一人,看看誰的門人先死光?”
他語聲方落,突然伸手一招,兩名修為在化靈后期的九州弟子被攝入手中,隨手折斷脖頸,扔下尸體,而后做了個‘請’的手勢。
“柳城主好狠的手段。”瑤月顫聲道。
謝濯瀠怔怔的望著這一切沉默不語,不知在想什么。
“這是最好的辦法,否則一個都救不了。我曾親眼見到金庭派況前輩就是這樣被逼死的。”
“我們魔道中人向來以力量為尊,強者掌控生殺大權,弱者死不足惜,在這些人質眼中,他們之所以成為人質就是因為弱,所以他們死的無怨無悔。他們相信爹一定會替他們報仇的。”柳敬義神色不變,淡淡說道。
墨鱗和方離對視一眼又望向柳無翳,沒有說話,墨鱗目光望向譚崇烈使了個眼神。
柳無翳手中不停,接連殺死五名九州弟子,他雖然身受重傷,但殺幾個化靈弟子還是手到擒來。
“柳無翳!你當真是無情無義,你為了一己私利竟然立下如此狠毒的賭約!置本門弟子生死于不顧!”
“譚長老,你何時加入的正道?莫非是玉靈宗,拜在了玉清子長老門下?”
“放你娘的屁,本座只是看不慣你如此狠毒的行事,方護法,還請出手鎮殺此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