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而且此人是我父王親口下令斬殺的?!辟纳裆蛔儭?/p>
“我和沐月都可以作證,的確是楚王下令處斬的,除了杜武外,還有其他幾個人都是楚王下令殺的。”柳敬義接口無所謂道。
“好,很好,很好。”李瑞麟失魂落魄,重復(fù)著這一句話。
“爹,你怎么了?發(fā)生什么事了,你說呀?!崩钽逶吕∷氖纸辜钡馈?/p>
“沐月,你。。。。。。”
“我知道你是什么意思,李伯父,你不必說了?!辟膰@了口氣道。
“什么?你們在打什么啞謎?”周媚拉著李瑞麟另一只手焦急道:“倒地發(fā)生了什么事,老爺,你說呀。”
“張淮濟(jì)坐實(shí)了李伯父資敵叛國的罪名,證據(jù)便是李伯父與杜武的交易?!辟膰@了口氣淡淡道。
“杜武原先是父王的屬下,后來與其他幾人被宋先生收買,前些時日宋王通過神鶴宗給父王下毒,杜武拿著圣旨宣稱要接手父王的兵權(quán)?!?/p>
“什么?竟有這等事?宋先生是瘋了不成?”周媚大驚道。
“后來柳兄解了父王的毒,我查出了宋先生的陰謀,設(shè)計抓了杜武等人。”嬴弈頓了頓笑道:“解毒所需的一味融血芝還是沐月相贈?!?/p>
嬴弈目光轉(zhuǎn)向李沐月:“沐月,你可知當(dāng)日劫持你的那些骨利人是什么身份么?”
“當(dāng)日沐月似乎聽到你們的談話,他們自稱不是骨利人,弈哥哥你說他們是骨利人,還殺了他們?!崩钽逶迈局忝蓟貞浀?。
“不錯,他們是神鶴宗的人,領(lǐng)頭的叫秦飛,都是宋先生的手下,宋先生能隨意下圣旨,而且還聯(lián)合神鶴宗與骨利,謀奪父王的兵權(quán),此人在朝中能量極大,若奪得兵權(quán),后果不堪設(shè)想?!?/p>
“他們當(dāng)日劫持沐月后,目的便是以沐月為質(zhì),索要錢財?!?/p>
“對對對,當(dāng)日那頭領(lǐng)之人劫持沐月后,也曾說過同樣的話,先前沐月以為他們是看上了沐月的容貌,想要行不軌之事,沐月都做好了自盡的準(zhǔn)備,沒想到,他們只是看了沐月一眼,就趕著馬車離去,后來才被弈哥哥所救。”
李沐月蹙著眉回憶道。
“賢婿,你前日說張淮濟(jì)與宋先生密謀,那么。。。。。?!敝苊幕腥淮笪颉?/p>
“李伯母說的對,因此,張淮濟(jì)今日必定對伯父說了些什么,伯父對我如何看法,我都無所謂,只是希望伯父明白,一旦交出家產(chǎn)就失去了籌碼,也就對他們無用了,屆時必死無疑。”
李瑞麟神色不變,冷哼了一聲沒有說話。
“老爺,你就聽賢婿一句勸吧?!敝苊牟粷M的瞪了他一眼。
“哼,你如此上心,惦記我李家家產(chǎn)的恐怕是世子殿下你吧?!崩钊瘅肜渎暤?。
“不是,你什么意思?我們好心幫你,反倒有錯了?如此忘恩負(fù)義之人,你就該死!”柳敬義大怒,瞪著李瑞麟怒聲道。
“怎么?難道我說的不對,我就奇怪,世子殿下明明與公主有了婚約,怎會突然承認(rèn)與月兒的事,又怎會那么巧的探查到張淮濟(jì)的陰謀,恐怕是殿下你和張淮濟(jì)密謀的吧,還什么宋先生,宋先生莫非就是殿下?!崩钊瘅胝Z聲冰冷,輕蔑的望著嬴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