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姨娘干笑兩聲。
她現在已經被護衛和下人團團圍住了,已經是插翅難飛了。
邢易云不過是個沒有子嗣的繼室而已。
她有權留自己一命?
簡直是笑話!
既然她已經逃不了了,與其讓這個神奇的玉瓶子留在大虞國,不如就此毀掉,省得將來大虞國的人借這種寶貝對付自己的國家。
思及此,陳姨娘舉起玉瓶子,重重地摔在地上。
只見地上激起一陣青煙。
眾人皆是一愣。
邢易云更是惱怒無比。
指著陳姨娘破口大罵:“我好心給你留條生路,你竟如此不識好歹!”
陳姨娘冷笑兩聲,“你不過是個沒有子嗣的繼室,給我留條生路?簡直是笑話,你有那個權利嗎?”
這話一出,邢易云更是氣黑了臉。
話堵在喉嚨里,一句都說不出來。
是啊,她雖然是國公夫人,可是國公府卻是周欣茹在當家。
連她這個婆婆都要看周欣茹的面子生活。
天底下哪有這樣的國公夫人。
邢易云被戳中了痛處,恨恨地瞪了眼任啟元。
而此時地上的青煙散去,玉瓶卻完好無損。
可是站在一邊的陳姨娘卻渾身抽搐起來。
小阿寧定睛一看,竟是那天附身在秦嶼杰身上的那只惡鬼逃了出來。
此時正附身在陳姨娘身上。
小阿寧有些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都怪自己太懶了,沒有把這只鬼給煉化。
與此同時,秦驍煬的將軍府上,行將就木的文仲山,突然感知到了這只惡鬼。
整個人神情激動地顫抖起來。
他有救了!
只要將這只鬼抓回來,他就能收回一些陽壽!
他趕忙哦哦啊啊地發出聲音,試圖引起董天舒或者秦驍煬的注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