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急救醫生匆匆趕來,司愿才將宋延交了出去。
“患者需要一名家屬陪同,小姐,請問您是他的家屬嗎?”
司愿的指尖一頓,看向宋延,他臉色蒼白昏昏沉沉,似乎格外需要一個人陪在他身邊。
可她幾乎是脫口而出:“不是。”
兩個字說得干脆利落,沒有一絲猶豫。
媒體如今捕風捉影,她上次在醫院陪宋延也惹了很多麻煩。
既然已經說明要劃清界限,也就不要再牽扯不清。
醫生愣了一下,隨即又問:“那您知道他的緊急聯系人嗎?”
司愿起身,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說道:“他是宋氏集團總經理,你們可以聯系宋氏集團。”
說完,她后退一步,將自己徹底摘離現場。
宋延被送上了救護車。
眾人面面相覷,在場的都是海城的名流,哪個不知道司愿和宋延之間的關系。
自然也就聽見了司愿說,和宋延沒關系。
可司愿現在已經不在乎他們怎么想了。
她整理了一下衣服,看宴會也快結束了,便不打算再留下去。
——
醫院。
宋延是在半夜醒來的,手上還掛著針。
他第一反應是四下張望,尋找司愿在哪里。
可是,司愿不在,病房里只有他一個人。
果然,自己這些幼稚的把戲只是狼來了,一次兩次或許管用。
再多了,司愿也就沒有耐心了。
他摸出手機,找到了季松的電話。
“你……”
季松知道他會打回來的。
人都是這樣,忍受不了自己曾經擁有的東西丟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