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這道傷永遠不好,她就可以永遠在意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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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上,江妄調(diào)高溫度,溫度適宜。
江妄將方向盤輕輕打了個彎,實在忍無可忍地吐槽:“那點皮外傷,兩三天就結(jié)痂了,也就他,跟受了重傷似的……他從小都這么矯情嗎?”
“也不是,其實他小時候受了傷一般都不吭聲。”
司愿垂眸,苦惱地皺起眉:“說起來是我的原因,把他推得那么重,惹火上身。”
“跟你有什么關(guān)系?”
江妄踩下油門,車子提速時帶起一陣風(fēng)。
都是男人,江妄了解。
“不就是借著這由頭,想讓你欠著他。”
司愿遲疑了一下。
他用不會……這么極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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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愿今天受邀,要參加一個設(shè)計大會的交流會。
她和身邊的人剛說了幾句話,準(zhǔn)備去酒桌旁詳談,目光忽然怔了怔,定格在遠處的身影上。
宋延站在不遠處,一身剪裁合體的深灰色西裝,那只受傷的手繃帶已經(jīng)拆了,不過還僵硬的懸著。
他身邊還圍著幾位業(yè)內(nèi)人士。
司愿看見他桌前的標(biāo)簽,原來這次宋延是以投資方代表的身份出席。
她很快收回目光,唇角勾起一抹極淡的、近乎客套的笑意,轉(zhuǎn)身便想融入另一側(cè)的人群。
“宋總,您臉色怎么不太好?”身旁的老板注意到宋延的異樣,關(guān)切地開口。
宋延目光卻越過人群,落在司愿即將消失的背影上。
“沒什么,手上的傷總不見好,所有有些影響。”
這話恰好飄進司愿耳里。
她抿了抿唇,移開視線,想起江妄說的話,盡量不去關(guān)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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