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吧,該賠賠,該交罰款交罰款。”
林特助說:“宋總很生氣,今天傍晚召開董事會……撤銷了您總經(jīng)理的職位。”
宋延不覺得意外,早料到會這樣。
父親應(yīng)該也是受到了江氏的施壓。
江妄做什么,從來都是這樣毫不留情。
說明你也很在意那個吻吧,江妄?
宋延忽然低低地笑了起來,疲憊道:“知道了。告訴他們,我會配合交接。”
江妄的報復來得又快又狠,松崗項目的窟窿太大,宋氏股價一夜暴跌。
宋國濤氣得住院,余清芳在電話里把他罵得狗血淋頭,字字句句都在指責他不該為了一個“外人”得罪江家。
“外人”?
宋延冷笑。
司愿是他放在心尖上疼了許多年的人,是他遲了太久才敢承認的愛意,怎么就成了外人?
從前不是,以后也不會是。
她還是自己最在意的人。
以后一定還是會回到自己的身邊。
——
司愿醒來,渾身都疼的厲害。
她隨手抓起床頭的江妄的襯衣,托著疲乏的身子往外走。
落地窗外,厚厚的積雪被晨光照的映照一片金色輝煌。
江妄已經(jīng)出門了,給她留了早餐。
司愿走到餐桌前,拿起便簽紙,看完上面的留言后笑了笑。
吃完飯,司愿才打開手機。
是季松的未接來電。
她沒回電話,只回了消息,說:“造景已初步竣工,后續(xù)有什么需要完善的,對接售后即可。”
季松很快回來消息。
“我把林雙嶼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