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今早看見的司愿脖子上那個吻痕,季松就沒來由的一陣煩躁,隨手扯了扯領帶。
那丫頭跟他勾心斗角,句句帶刺,對江妄卻是百般順從。
這反差就讓季松特別不痛快。
他抬手召來助理,讓其安排人給樓下裝修團隊的設計師們辦桌謝宴。
名義上是慰勞大家連日辛苦,實則不過是想有機會靠近司愿。
消息傳下去,大家都歡呼雀躍,紛紛揚言感謝甲方金主大方。
司愿卻沒興趣參加,找了個借口跟同事說中午要出去吃,轉身便拎著包往停車場走。
剛到車位前,司愿就愣住了。
那輛帕拉梅拉橫停在她的車前,恰好堵死了出路。
司愿扯了扯嘴角,這車停的還真有水平啊。
刁鉆又刻意。
她掏出手機正想給季松打電話讓他挪車。
身后就忽然傳來他的聲音:“找我?”
司愿手一頓,回頭便看見季松站在身后,雙手插兜看著她。
她面無表情地掛了電話,吐出兩個字:“挪車。”
季松邁開長腿走近,陰影籠罩下來,帶著淡淡的煙草味。
和江妄身上淡雅的薄荷煙草不同,季松抽的粗支,濃烈又沉重,莫名帶著攻擊性。
司愿往后退了一步,覺得惡心。
季松語氣帶著幾分譏誚:“大家都去吃,怎么就你特殊?跟我吃頓飯,就這么讓你惡心?”
司愿挑眉,答案不言而喻。
她根本懶得和季松廢話。
季松眸子冷了冷,第一次被一個女人這么不賞臉面,沉聲警告道:“最好別再跟我玩欲擒故縱的把戲,司愿,你不會真以為自己很有意思吧?”
司愿知道他有病,不想辯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