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么也沒說。”
“但他們什么都明白。”
其實當時的情況下,江媽媽還是不太明白,問了幾遍司愿怎么不下樓吃早飯,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江舒和外婆對視一眼,笑了出來。
江媽媽也才后知后覺的反應過來。
但是司愿天都要塌了。
再一天都住不下去了!
——
江妄開車帶著司愿去吃了涮羊肉和糖葫蘆。
兩個人一人一個糖葫蘆,又步行溜達到了公園,找了兩個滑冰車,跟一群小孩子玩的不亦樂乎。
滑累了,就站在岸上看大爺打冰陀螺。
折騰下來,又餓了。
江妄又帶司愿去吃烤鴨。
一整天玩的精疲力盡。
江妄知道司愿臉皮薄,找了個理由和江媽媽告了別,兩個人又回了江妄的房子。
在江家收的禮物一早就有人送過來了,規規整整的擺好,放了一整個客廳。
司愿小心翼翼的繞開禮物,說:“明天去做什么?”
江妄抬起頭看過去,司愿乖巧的盤著腿坐在一大堆禮物中間,也跟個小禮物一樣,心里就軟軟的。
“婚宴和婚禮不用操心,媽會給我們安排好,明天去選婚紗?”
司愿眨了眨眼,仔細的琢磨了一下這兩個字。
她竟然有一天也有機會穿上婚紗。
“選長袖的。”司愿忽然補充了一句。
身上的傷疤雖然一直在做治療,可到底還是很明顯。
司愿其實還沒能做到對這些疤痕真正心無芥蒂。
越靠近幸福的時候,就越討厭這些傷痕。
還有林雙嶼。
說到林雙嶼,司愿覺得有些奇怪:“話說,海城警局說會聯系我去做進一步的指認,怎么再也沒消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