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淮之知道司愿不會說謊。
可是,如果是江舒連司愿也騙了呢?
因為她知道司愿是自己的下屬,自己一定會送司愿這里得知關于她的事。
所以提前就再她面前把戲做足了。
能怪之最后問:“這么著急,結婚照拍了嗎?”
“拍了。”
“誰拍的?”
“聽說是去年拿了國際人像獎的許攝影師。”
孟淮之一愣。
然后,忽然笑了出來。
那位許設計師與他私交甚好,如果真的是他拍的,一定會告訴自己。
想到這里,孟淮之更確定了。
江舒絕對沒有真的打算結婚。
他垂眸,仔細的思慮著這件事。
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緩緩一笑。
他重新抬起頭,又恢復了以往那個寡淡矜冷的模樣。
“司愿。”
“孟先生?”
孟淮之保持著客觀公正的口吻,說反:“江妄性子太過隨心所欲,你又謹慎自持,除了家世,能力和素質各方面都優于他,如果真的打算一輩子走下去,他應該要盡力向你的步伐靠近。”
這是孟淮之回國以來,第一次對司愿說這么多與工作無關的話。
司愿有些意想不到。
但她大概可以猜出,一定是江妄又做了什么沖撞孟淮之的事。
而且一定很嚴重。
所以以孟淮之的性子,被他打過一拳都可以息事寧人,這次把話搬到了臺面上,那一定就是比那次還要嚴重。
難怪昨天晚上江妄回來,身上會有酒味。
司愿抿了抿唇,有些不好意思:“對不起孟先生。”
孟淮之看她一眼,略微不解:“是他做錯了事,你為什么要向我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