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母臉上的笑意倏地僵住,張了張嘴,下意識想替江妄說句圓場的話。
可到底覺得自己兒子也很過分,她從來不是是非不分地婆婆。
于是她拍了拍司愿的手背,只是說:“那小子肯定是在忙,你別往心里去。”
司愿抬眸笑了笑。
江妄之前太好,所以現在哪怕是江妄只是語氣冷淡了些,司愿還是能明顯的感覺到。
司愿點頭,應道:“我知道的,媽。”
果然,這個世界上,歸根結底只有你一個人。
司愿以為自己不會難過的。
她以為她一直在控制對江妄的依賴。
一直以為他們之間的感情不管出什么問題,她都有信心盡快抽離。
……
送走司愿后,江母回房,越想越氣,替兒媳婦生氣。
索性直接摸出手機就撥了江舒的號碼。
電話一通,她便沒好氣地說:“你去幫媽查查你弟這幾天到底在折騰什么!小愿臉色那么不好,他倒好,連個人影都見不著,電話也是三言兩語就掛!”
江舒一聽就覺得情況不對。
她了解她弟弟,從來不是冷暴力的性子。
正好這幾天忙著婚禮的事,公司不太忙,于是干脆應下:“你別急,我保準給你查得明明白白!”
掛了江母的電話,江舒立刻翻出相熟的人打聽,沒多會兒就得了信。
江妄這幾日竟泡在城西那家會員制的高級酒莊里。
江舒又氣又急,只當江妄是又回到了過去的狀態,一時之間忘了家里的司愿。
立刻抓了件外套就往酒吧去了,打算把江妄拎回去給司愿賠罪。
車子很快到了。
酒吧的門推開,暖烘烘的酒氣混著輕緩的爵士樂涌過來。
這間酒莊江舒不是第一次來,她很喜歡喝這里的一款老酒。
和這里的人也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