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教授臉上立刻露出得意之色,清了清嗓子,開始滔滔不絕地炫耀起來。
“老夫三十歲便畢業于美國麻省理工大學芯片專業,博士學位!當年在國際芯片論壇上拿過三項金獎,參與過國家級重點芯片項目研發,國內多少科技公司求著我去當顧問,我都沒答應!”
他越說越激動,唾沫星子飛濺,眼神里滿是對過往成就的自豪,仿佛這些光環能直接壓垮楚長云。
等他說完,研發中心里一片寂靜,幾名年輕研發人員更是露出崇拜的神色。劉教授得意地看向楚長云,等著他露出羞愧的表情。
可楚長云只是淡淡瞥了他一眼,不清不淡地反問道:“您說您這一生都深耕芯片領域,資歷深厚、獎項無數,那為什么雪家這枚芯片,您帶領團隊研究了足足幾個月,卻遲遲沒有思緒,連個突破口都找不到呢?”
這句話如同平地驚雷,瞬間打破了實驗室的沉寂。
劉教授臉上的得意瞬間僵住,臉色由紅轉白,再由白轉青。
楚長云的話沒有一句臟字,傷害性不高,侮辱性卻極強,精準戳中了他的自尊心——這幾個月的毫無進展,本就是他的心頭刺。
他猛地摘下金絲眼鏡,重重摔在實驗臺上,指著楚長云低吼。
“芯片研究本就是高科技領域,涉及復雜的算法和精密構造,又豈是一朝一夕就能完成的?這枚芯片乃是國際大師特制的,有獨特加密邏輯,破解不了再正常不過!”
楚長云嗤笑一聲,彎腰從桌子上撿起一塊被丟棄的廢品芯片,指尖摩挲著芯片表面,語氣篤定。
“長江后浪推前浪,能力和學歷之間從來不成正比。就算我沒有高學歷、沒有高輩分,也照樣能把這芯片的構造、加密邏輯和破解突破口,說得明明白白?!?/p>
話音剛落,楚長云不等劉教授反駁,徑直走到研發中心角落的黑板前,隨手拿起一支粉筆。
“唰唰唰——”
粉筆在黑板上快速劃過,發出清脆的聲響。楚長云沒有絲毫猶豫,直接用精準的幾何圖形勾勒出芯片的內部架構,線條流暢、比例精準,仿佛這枚芯片的構造早已刻在他腦海里。
“這枚芯片的獨特之處,在于它采用了三維立體加密邏輯,表面看是普通電路,實則內部有三層交錯的能量傳導通道,傳統破解方式只會觸發自毀程序?!?/p>
楚長云一邊畫一邊講解,語速平穩卻條理清晰,“突破口不在核心算法,而在邊緣的冗余電路——你們之前一直盯著核心,反而走進了死胡同。”
他用粉筆在黑板上圈出一個不起眼的角落,繼續滔滔不絕地闡述。
“用反向電流模擬法激活冗余電路,再通過幾何建模重構能量通道,就能繞開加密邏輯,不僅能破解原芯片,還能優化性能,讓運算速度提升三成。”
研發中心里鴉雀無聲,只有楚長云的講解聲和粉筆劃過黑板的聲音。
劉教授起初還抱著雙臂,一臉不屑,可越聽越心驚,忍不住湊到黑板前,眼神死死盯著那些幾何圖形和推演公式,手指下意識地跟著比劃。
他不得不承認,楚長云的思路新穎又刁鉆,完全跳出了傳統芯片研發的框架,而且根據他的推算,這套方案的成功幾率極高,甚至比他之前設想的所有方向都更可行!
可他還是不愿輕易認輸,皺著眉質疑。
“就算你的理論成立,這套方案涉及復雜的建模和調試,需要精密儀器反復校準,兩天之內根本不可能完成!這根本就是天方夜譚!”
楚長云放下粉筆,指尖凝起一縷微不可察的真氣,輕輕一彈——粉筆頭“嗒”地落在地上,發出清脆的聲響。
他轉過身,目光掃過眾人,眼神堅定無比,語氣帶著不容置疑的霸氣:“我楚長云,最擅長的,就是把別人眼里的不可能,變成板上釘釘的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