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放風!”
李琦沒有解釋太多,四下打量了一下,確定這里跟他們的廂房布置相當,快步來到早已選好的位置,提筆書寫:
身在京都心在野。
滿腔赤誠暗自嗟。
他時若遂凌云志。
敢教皇城盡染血!
又在墻上提“盛長楓述志”幾字。
寫罷他快步將茶碗里的墨水倒在桌岸上的硯臺里,拿著旁邊的墨塊在墨汁里用力攪了攪,將寫字的筆在硯臺里蘸飽了墨,故意滴了幾滴,一路指向提字的墻面……
做完這些,他趕忙從筆架上取下相同的一支筆,快步離開,“走!”
“啊?”
顧霆生滿臉不解,“好了?”
他只看李琦在墻上寫寫畫畫,卻不知寫的什么。
眼見李琦倒了墨水拿了筆,全然不知何意。
“走!”
李琦一把拉住顧霆生,快步離開。
到了房間,他將毛筆掛回筆架,裝墨的茶碗用茶水沖干凈了,這才坐回去,看向顧霆生,“好了,可以報官了!”
“放心,段平他們鬧完,大理寺的人就該來了!”
顧霆生滿心疑惑,“琦哥,你在墻上寫了什么?”
李琦眉頭一挑,“什么我寫的,分明是盛長楓寫的!”
“啊對對,盛長楓,是盛長楓拿狗東西,他寫了什么?”
李琦白了一眼,“他寫了什么我怎么知道?”
“這……”
顧霆生心如貓抓似的坐立難安,恨不得現在就跑去隔壁看看墻上寫的到底是什么。
恰在此時,外面傳來一陣喧鬧聲。
接著便是一道威嚴的聲音響起:“大理寺辦案,一切閑雜人等原地坐定,不許亂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