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和友看著兩位大哥期盼的眼神,頓時感覺到有股如同大山一般的壓力,壓在了他的肩膀上。
“彥……彥知兄,我……我不行,我那兩首詩比不過他呀。”
“你不用怕。”張彥知鼓勵道:“他已經才盡了,你再上兩首,咱們從數量上壓過他。”
“數量?這能行嗎?”
“沒什么行不行的,事到如今,我們已經沒得退了,要不然我們江南四大才子的名頭,今天可就折在這里了。”
得到了張彥知的鼓勵,高和友一咬牙:“好,我就聽彥知兄的。”
張彥知有一點沒說錯,顏川還真就才盡了,有好些描寫中秋的詩詞,顏川就記得那么一兩句,三四句的,湊不成一首完整的。
這會兒看到高和友那地缸上前接替了閔修,又在紙上書寫起來,顏川不禁皺了皺眉。
特么的要翻車。
顏川皺了皺眉,其實能夠以一敵三,顏川的名氣已經足以冠蓋京城了。
不過他的好勝心不允許他輸,尤其是這三個貨。
同是江南四大才子,那姓沈的就聰明多了,壓根就不攪和這種破事。
眼看那地缸寫完一首,又開始寫第二首,顏川就有些坐不住了。
“老周,再來一首。”
“還有?”
老周興奮地搓了搓手,拿起毛筆看著顏川。
“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不知天上宮闕,今夕是何年。”
只這四句,原本還老神在在坐著的宣南風,嚯的一下站了起來,激動的看向顏川。
“我欲乘風歸去,又恐瓊樓玉宇,高處不勝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間。”
背到這里,顏川就卡殼了,有些記不太清了,真要讓他慢慢想應該能回憶起來,可是眼下這情況,怎么可能讓他慢慢想。
圍觀眾人的臉上,全都是震驚的表情。
“還有,你們看,這都第七首了。”
“我花了一個月的時間才面前成詩一首,這顏川……”
“這顏川,創作完全沒有瓶頸的嗎,這七首詩詞,哪一首都可算得上是驚才絕艷啊。”
“沒錯沒錯,今天咱們可真是不虛此行了。”
“不行,我得把這些詩詞都抄下來,每一首詩詞都當飲三杯美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