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明山摸肚子的手一停:“不過什么?”
“我覺得這事,或許能有搞頭。”
“什么搞頭?”
“我身份低微,但咱們可以拉個重量級的人入伙啊,那不就穩妥多了嘛。”
“拉人入伙?我怎么聽著不像好話呢?你想拉誰入伙?”
正當顏明山疑惑不解的時候,門房老胡匆匆走了進來:“侯爺,肅國公來訪。”
顏川眉頭一挑:“這不就來了一個了嘛。”
顏明山愣了一下,才對老胡說道:“快請。”
顏明山去前面迎接肅國公,顏川則是腦子飛快的轉了起來,剛才那一番聊天,讓他有種豁然開朗的感覺,一切的本質都離不開利益,只要以此為基本點,那看什么事情不都清晰多了嘛。
皇上拋出來兩塊餡餅,得有多少人眼紅,這就像做買賣,一個人吃不下,那就拉幾個股東,利益共享的同時,風險也能均攤嘛。
不一會兒顏明山的聲音就逐漸傳來:“哈哈哈哈,肅國公,可不能這么說啊,回頭那臭小子尾巴都要翹到天上去了。”
“永寧侯過謙了,雖說有傳言說顏小友不學無術,但依老夫看來,他分明就是生性不羈啊。”
顏川撓頭,肅國公原本是想說放蕩不羈的吧。
兩人很快就來到中庭的院子里,顏川隔著老遠就拱手作禮:“見過肅國公,請恕小子不能起身行禮。”
“誒,顏小友這么說可就見外了啊,上次我就說過,以后你我平輩論交。”
“豈敢豈敢。”
賓主落座,閑聊幾句之后,肅國公直入主題:“永寧侯,顏小友,其實老夫今日來,是聽說了一個傳聞。”
顏明山瞅了顏川一眼,然后堆起笑臉:“肅國公請說。”
“昨日,老夫聽聞外面流傳著一首詞,與顏小友那首甚是相似啊。”
“是嗎,敢問是什么樣的詞?”
肅國公捋了捋胡須:“老夫聊發少年狂,左牽黃,右擎蒼,錦帽貂裘,孤身入山岡。為報君恩入廟堂,親射虎,獻帝王。酒酣胸膽尚開張,鬢染霜,又何妨?壯志未酬,何日遣軍帳?會挽雕弓如滿月,東北望,射天狼。”
顏川眉頭一挑,果然……
肅國公問道:“顏小友,這首詞,可是你所作?”
顏川搖頭:“肅國公,這第一句老夫聊發少年狂,是我透露出去的,至于后面與我的詞有出入之處,卻不是我所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