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許道元的意思,越州是被所謂的五大仙門統(tǒng)治著,這些宗門和家族控制著百姓,然后逐級上貢。那置朝廷于何地?
嬴弈在朝廷時只聽說了越州都是巫苗土人,煙瘴化外之地,朝廷在此的統(tǒng)治非常薄弱。感情全都是騙人的,越州是被這些宗門統(tǒng)治著。
那他這個攝政王就要看看這五大仙門的劍利不利了。
“好,我答應(yīng)你。”嬴弈一口答應(yīng)了下來。
“這。。。。。。你真的答應(yīng)了?哎呀,真是太好了。”許道元激動的抓著嬴弈的衣袖反復(fù)確認。
“我可以答應(yīng)你,甚至可以幫你把其余四大宗門全部鏟除,但我有一個條件。”
許道元也冷靜了下來疑惑的問道:“不知公子還有什么條件?”
“越州以后要由朝廷派遣官吏管轄,神農(nóng)谷以及附屬宗門和家族徹底與越州的百姓分離,江湖事江湖了,不許牽扯官府和普通百姓。
“這些都是應(yīng)有之義,許某都答應(yīng),不過其余四宗。。。。。。”
“其余的你不用管,交給我就行,你發(fā)請?zhí)o越州所有宗門和家族,請他們來參加你的繼任大典。”
借著這次繼任大典,最好能把這些宗門全都集中起來,一次性解決。
嬴弈并非嗜殺之人,只要這些所謂的仙門和家族能做到江湖事江湖了,不盤剝百姓,干擾官府,那他也沒必要和這些宗門為敵。
就是不知道九州的勢力有沒有延伸到這里,越州因為地形的問題,比較封閉,與中原很少來往,形成了獨特的生態(tài)環(huán)境,如此偏遠之地,九州或許也沒什么興趣吧?
嬴弈一邊轉(zhuǎn)著念頭,一邊回到了居住的別院,他和云鹿住在同一座別院,只是房間不同。
剛到門口就看見云鹿正坐在院中的花樹下方打坐運功,嬴弈好奇的站在一旁觀看。
她運功的姿態(tài)很奇怪,仿佛在跳一段優(yōu)美的舞蹈,嬴弈腦中第一反應(yīng)就是敦煌飛天,這種姿態(tài)大異于常見的盤膝趺坐,五心向天。
云鹿運功一個大周天,緩緩收功,睜開眼睛,見嬴弈站在一旁饒有興致的觀賞她修煉,頓時面頰一紅,羞赧的垂下頭。
“你回來了。”
“嗯。”
嬴弈輕輕的答應(yīng)了一聲,走進院中在石桌旁坐下,她款款行到桌旁拎起茶壺替他倒了一杯茶。
“看你衣衫凌亂,肯定是又遇上什么事了。”她笑著替他撫平了衣服上的皺褶。
嬴弈呆呆的望著她,心中涌起一股奇異的溫馨,有一種佛在田里干了一天農(nóng)活,傍晚回到家中,溫柔的妻子迎上來噓寒問暖的感覺。
云鹿輕輕抬起頭,目光盈盈的望向他,四目相對,目光中刻意壓制著的情愫在慢慢擴散,一時相對無言,就這樣靜靜的對視。
許久,嬴弈收回目光,輕輕道:“云鹿,明玉丹已經(jīng)拿到了,你接下來要去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