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弈遠(yuǎn)遠(yuǎn)望去,圍攻二人的那六名青年中有三人修為只有歸虛中期,其余三人則是歸虛后期。但站立一旁一直都未出手的那老者修為卻在歸虛巔峰。
果然,又過了幾招,牧長歌手捏法訣,腳踏天罡步法,長劍豎起,胸前浮現(xiàn)出一幅太極圖接著一蓬劍氣虛虛實(shí)實(shí)向迎面的青年刺去。
那青年不閃不避,反而迎了上來,眼看劍氣就要刺入胸膛,突然人影消失,失了準(zhǔn)頭的劍氣全數(shù)落空。
那青年則出現(xiàn)在牧長歌背后,一掌打在他后背,牧場吐血倒地。
另一旁的殷長情折扇揮動,血煞之氣滾滾撲面,那五人齊齊出掌真氣仿佛一方牢籠,籠罩了他揮出的血煞之氣,進(jìn)而不斷侵蝕,而后徹底隔絕了他和這股血煞之氣的聯(lián)系。
“喝!”
五人齊聲大喝,那團(tuán)血煞之氣在真氣的包裹下,正中殷長情胸前,殷長情吐血跌飛。
“你們兩個如此無能,也配占據(jù)萬寶令?速速交出來,本座還可饒你們一命。”
先前那一直沒有出手的老者沉聲道。
“龐萬辰,你以多欺少欺負(fù)后輩,無恥至極。想搶我的令牌?休想!”牧長歌怒視著那老者厲聲喝道。
“真不愧是沖鳴那老雜毛的徒弟,倒是有些硬骨頭,只是手上稀松平常,難怪連一個女娃娃都拿不下,真是廢物的緊。”那老者龐萬辰望著牧長歌恥笑。
牧長歌面色陣青陣白,一時竟無言反駁。
“老賊!你休要張狂,得罪了我摧云城,你也難逃一死!”殷長情抹了抹嘴角的鮮血沉聲道。
“摧云城?換成柳無翳說這話,本座還忌憚一二,可你算什么東西?一個憑借姑母關(guān)系,連倒插門都做不到的軟蛋,也配在本座面前提摧云城?”
那老者哂笑著望了殷長情一眼:“柳無翳的那個婆娘和他那個女娃都比你小子強(qiáng)。”
殷長情面色數(shù)變,卻一句反駁的話也說不出口。
“行了,交出令牌就滾蛋吧,別在本座面前礙眼。”
嬴弈暗中贊嘆:“這個老家伙說話還真是犀利,專門揭短,駁的二人啞口無言。”
心中突然升起一陣好奇,這老家伙會怎樣評價自己?
一念及此,閃身來到那老者面前負(fù)手而立。
“閣下是何人?”
龐萬辰一掃先前的輕蔑,望著氣度沉凝的嬴弈戒備道。
“嬴弈。”
嬴弈語聲冰冷,淡淡的望著龐萬辰,
龐萬辰深深吸了口氣后退一步,其余六人都運(yùn)功提氣來到他身旁,警戒的望著嬴弈。
“嬴……嬴兄……”殷長情不可思議的望著嬴弈目光復(fù)雜。
牧長歌一語不發(fā),望著嬴弈不知道在轉(zhuǎn)著什么念頭。
“原來是攝政王殿下!本座與這二人純屬私事,還請殿下不要插手。”龐萬辰望著嬴弈緊張的說道。
嬴弈搖搖頭笑道:“這二人與嬴某關(guān)系雖算不得好,但總歸都是七海的人,七海的盟約就算嬴某作為盟主也不能違背。閣下既然與他們?yōu)閿常亲匀皇桥c我整個七海為敵。”
嬴弈目光掃過七人,淡淡道:“出手吧。”
龐萬辰面上閃過殺意,目光轉(zhuǎn)為冷厲,掃過身旁的那六名青年,沉聲喝道:“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