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位姐姐,不知柳伯父和柳伯母找我做什么?”嬴弈好奇的問道。
“公子去了便知。”采薇掩口笑道。
“哎呀,公子,你別問了,肯定是好事。”采荷笑道。
來到殿內,柳無翳和殷瀾昕正坐在大堂。
“賢侄,來,過來坐。”柳無翳見了嬴弈高興的笑道。
嬴弈上前躬身行禮:“柳伯父好,柳伯母好。”
“弈兒,坐,坐下說話。”殷瀾昕一改往日高高在上的姿態,溫和的笑道。
采薇給嬴弈倒了茶,沖著嬴弈笑了笑退了下去。
嬴弈一頭霧水,有點摸不著頭腦。
“先前對你幾次試探,我很滿意,因此,我答應你和靜兒的事了。”殷瀾昕望著嬴弈笑了笑開口道。
“試探?”嬴弈沉吟片刻才突然反應過來,殷瀾昕說的是上次叫他來時,反對他與柳靜儀之事。
“小事而已,不足掛齒。”嬴弈笑道。
“賢侄,這事的確是拙荊做的不對,險些致使你與沖鳴打了起來,本座在此向你道歉。”
柳無翳說著瞪了殷瀾昕一眼,殷瀾昕訕訕的笑了笑向嬴弈拱手行禮。
所以牧長歌那次是你挑唆的?嬴弈腹誹,這殷瀾昕真不愧是魔道中人。
“小事而已,都已過去了,二位不必介懷。”
“本座膝下只有靜兒一女,從小嬌生慣養,養成了驕縱的性子,日后還望你多多管束與她。”柳無翳望著嬴弈笑道。
所以這是見家長后,家長終于滿意了嗎?嬴弈心中一喜。
“伯父伯母放心,嬴弈自當竭盡所能照顧靜兒,絕不使她受到半分委屈。”
“你是信人,有你這句話便夠了,靜兒跟在你身邊也能多學些江湖經驗。”柳無翳笑道
“爹,娘,你們真的答應女兒和嬴弈的事了嗎?”柳靜儀歡欣雀躍的從門外跳了進來,嬴弈抬頭望去,只見柳靜儀雙目眼眶通紅腫脹,似乎哭過很久的樣子。
“傻丫頭,你是娘的女兒,娘怎會看著你傷心難過呢,弈兒這孩子心性人品都不錯,你跟著他,娘也放心。”
殷瀾昕拉著柳靜儀的手笑道:“出門在外你要多聽弈兒的話,不可任性,知道么?”
“哎呀,娘,我知道了。”
柳靜儀垂下螓首,羞赧道。
柳無翳取出一封書信遞給嬴弈沉聲道:“賢侄,并非伯父不留你,只是,事關重大,你要慎重考慮呀。”
嬴弈拆開信封看了一眼,腦海‘嗡’的一聲炸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