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什么人!竟敢來這里,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一個修為在化靈中期,似乎是頭領的黑衣人警惕的望著嬴弈厲聲道。
“要你命的人!”
嬴弈并不想多話,刺出一道劍氣,向那人咽喉襲去。那人拔刀出鞘,斬出一道刀光,擊散了劍氣,巨大的力道震得他手中的刀脫手飛了出去。
“你究竟是什么人?”那人駭然道。
嬴弈身形一閃來到他面前,挺劍向他咽喉刺去,到了中途又改變了主意,收回劍尖,左手使出截脈手,點在那人身上,那人身形軟倒在地。
這一切兔起鶻落,等其余人反應過來時頭領已經被制服。其余人等面面相覷,不自覺的聚攏在一起,握著武器,緊張而警惕的望著嬴弈。
這些人重只有這數十名黑衣人有修為,且修為最高的才明心初期。其余的百余名家丁皆是沒有修為的普通人。
嬴弈身形連閃,那幾十名黑衣人連聲音都沒發出來,便被一劍封喉倒地身死,嬴弈特意留下了先前的那名探子封了氣脈。
“饒命!”
“英雄饒命,我們只是奉命行事,并未作惡。”
“饒命,今晚之事我們不會說出去。”
那些家丁跪地磕頭,一個個額頭出血,哀聲求饒。
這些家丁只是相府內的普通下人,不殺的話會暴露自己的身份,從而招來麻煩,殺的話,又于心不忍。
想起先前這大宅內被殺的那些丫鬟僮仆,嬴弈幾次起了殺心,可望向這些求饒的家丁時終究還是下不了手。
他并不會那些消除記憶或者控制心神的功法,只好暗自嘆了口氣。
“你們走吧。”
嬴弈暗嘆一聲,放了那些家丁離去。
將大宅內所有的箱子全部收進了儲物戒指,拎起那兩個被封氣脈的人,扔進一輛馬車里,趕車回了王府。
“嬴弈,你去了哪里?怎么才回來。”
嬴弈一進王府大門就看到頂著一張美女臉的柳敬義焦急的來回踱著步,柳敬義一見嬴弈,快步走上前,抓著嬴弈手臂上下打量著,目中滿是關切。
“怎么了?發生什么事了嗎?你大半夜的在這里做什么?”嬴弈望著柳敬義目中滿是不解,狐疑道。
柳敬義沒有說話,桃花眼中的春水霎時蒸發的干干凈凈:“沒發生什么事,是我晚上睡不著,出來散步,打擾了。”
“莫名其妙。”
嬴弈搖搖頭沒有理他,柳敬義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發出一聲冷哼。
嬴弈從馬車上把那兩個黑衣人拎到了書房,扔在地上道:“柳兄,勞煩你去請沐月和李伯母過來。”
柳敬義翻了個白眼,轉過身冷哼一聲不說話。
“呃,那我自己去,柳兄你看好這兩人。”
嬴弈不知柳敬義發什么瘋,不敢得罪他,自己去請了李沐月和周媚過來。